憤恨不已,表面上卻還要做足工夫,不僅給了鄒凱兩個耳光,還當著很多人的面給他一頓訓斥。
“你胡鬧什麼,這裡是你來的地方嗎?來了就老老實實採訪,張將軍的事情你不知道?他是我們的王牌,是不能隨便被擺出來的,你還要將他的資料向大眾公佈,胡鬧!”
最後這位大記者的結局就是被驅趕回京,在走之前還要向上級部門書面解釋了一下自己的錯誤行徑,至於他被打被踩臉被用槍指著的事情,打碎了牙吞嚥在肚子裡,沒人會聽他說什麼,更加不會有人去試圖給他喊冤,活該,當個紈絝子弟多好,乾點工作就消停的幹工作,非要一舉成名,還要在這演習中尋找爆發點,你不是欠收拾嗎?好的用不到你報導,不好的你敢報導收拾死你。
至此,在整個演習階段,沒有人再敢質疑張世東的地位,踩臉到調動炮營,上面是一句話沒有,好像這些人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有些人嫉妒,但又想到接下來的諾斯頓,這位可是華夏第一個被確定參賽的代表,更是挑選參賽選手的考官,想著要在諾斯頓一舉揚名的部隊,可都指著輸送一兩個兵王透過考察去諾斯頓,更加不會去主動招惹張世東,也樂得看他時而好幾天不睡盯著戰區,時而一下子消失好幾天,總之就是他愛幹什麼幹什麼,沒人管他。
天有不測風雲。這是演習的主題,要是任由這些越來越油滑的傢伙繼續在戰區內混下去,這幫傢伙都能成為野人,完全適應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打個三五個月絕對沒有問題。每當張世東坐在觀摩大廳內,大家就知道來菜了,這又不知道要用什麼鬼主意來對付戰區內的人了。
人工冰雹。
指定區域內的迷煙,誰碰到誰倒黴。
夜幕下投放的彩色碎紙片,沾在身上在陽光下就是活靶子。
他消失幾天後戰區內多出來的陷阱。
總之是全部給設定障礙,弄的戰區內殘留的隊伍必須學得比猴還精,否則說不準你前一秒還安全,下一秒就遭遇到毀滅性的打擊。游擊戰、兵者詭道、鐵血男兒全部在這一次的演習中展現出來,技術層面的更不必說,不將所學全部拿出來且精通,根本就沒可能堅持到現在。
到了最後,幾乎所有的軍隊高層到逐一到過觀摩大廳,對於已經整理出來的影片資料更是在第一時間傳遍全軍,為了更直觀的展現出演習對於部隊的改變,專門找了一支在最開始就被打得很慘的部隊來做表率,也就是燕京軍區那個演習之王的部隊,一號指揮官早早退出了演習,剩下的隊伍只能偶爾遙相呼應,多數時間各自為戰,以連營為單位在夾縫中生存,一段時間過去,你還別說,他們還生存的挺好,且一個個各種戰法都非常熟練的展現,遠不是最開始那隻懂得橫衝直撞的隊伍。
一天一個變化,熬過一天,身心俱疲之餘就是實力的晉升,沒有直接表現在具體實力上的,也都化作經驗潛能存在身體內,在未來某個時刻就會爆發出來。
最初對演習有所詬病的人都閉上了嘴,眼見的效果就擺在那裡,誰能否定演習對於部隊實力的促進?
二十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春暖花開,天氣漸漸轉暖,熬過了最難的關卡之後,戰區內的隊伍頗有些如魚得水的架勢,似乎對這樣的野外生存開始留戀而非苦熬。
張世東睡了一天一宿,將作訓服的紐扣弄好,套上多功能戰術背心,一把九五,一把手槍,背心上除了一個通訊裝置外全都是彈夾,背心夾層裝滿了水,左手小臂外捆綁一個小包裹,裡面是食物,在大家以為他都在睡覺之時,直接進入了戰區,半小時後,監控裝置開始試圖鎖定他的蹤影,奈何他的移動速度太快,沒有刻意躲避監控裝置,完全是正常的戰術動作,奔跑在山林之中,雙手舉著槍,也不管這片地方有多少部隊是誰的地盤,我也沒打算全部消滅你,就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