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不適。
屋內的人都已經按照自己的位置做好,張世東推門進來的時候,一股強大的組合氣場迎著他撲面而來,這群人也是難得站在一個陣營之內,獨自面對張世東他們都有些壓力,需要這樣的佈局來對抗其國士無雙的戰力值。
任何一個領域達到了極致都會擁有獨特的魅力氣場,在單兵、小隊配合作戰方面。如今張世東是國內公認的第一人,在軍隊這崇拜著強者的地方。身上披著軍長的外殼,面對任何一個人無需開口他就佔據著先天的優勢,哪怕他的年紀這塊硬傷都在無聲無息中被抹平。
杜文濤都準備了幾套說辭和幾套的應急方案,一旦對方不跟你講道理跟你動粗該怎麼辦,一旦他完全不顧忌別人的感受該怎麼辦?一旦沒人能夠攔得住他該怎麼辦?
想了很多,準備了很多,就連此刻坐在那裡,杜文濤實際上也只是少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傾靠著手肘壓在桌上的力量支撐著,五十多歲的人了,還像是第一次面對人生重大變革時的模樣,緊張的一塌糊塗,桌下面的雙腿不自覺的顫抖。
預想中的都沒有發生,張世東只是輕聲嘟囔了一句:“都來的挺早啊。”就邁步走到了自己的座位旁坐下,叼著二郎腿旁若無人的點燃香菸。敢在如此嚴肅場合抽菸的也就只有他,講究紀律的部隊可不像是地方,開會的時候還可以抽菸。
場面一時僵冷在那裡,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張世東提前掌控了全域性,開口說道:“開始吧。”
仿似剛才的冷場概因他沒有開口大家才不知道做什麼。只有他下達了命令大家才可以開始,將自己主導者的地位擺的十足。
杜文濤咳嗽了一聲,沐景作為副政委主持學習會議的召開,將上級領導下發的檔案和一些相關的黨…務學習集中安排在了一起,井然有序的一項一項進行著。從始至終張世東都沒說什麼,要麼是抽菸。要麼是平靜的坐在那裡聽著別人說話,一點想要開口的意思也沒有,弄得在場的人都覺得無比的憋得慌,準備好的一切套路都用不上了,他到底想要怎樣?
直到會議結束,張世東才第一個站起身,示意大家散了後向外走,邁動的第一步就與杜文濤的椅子腿碰了一下,隨即皺眉說道:“老杜,以後注意點,我這人走路不看的,拌到我沒什麼,別趕上我腿正用力,到時就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下回啊,你還是回你那位置去。”
說完也不等人反應就往外走,邊走邊嘟囔著,聲音不大但在此刻肅靜的會議室中就讓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不知所謂,要弄就明著來,小把戲拿出來得瑟什麼,也不嫌丟人。”
“你……”杜文濤點指著張世東背影,人家根本就沒給他繼續說什麼的機會,抬腿就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滿腦瓜子憤怒卻不知該如何發洩的人,張世東說的有錯嗎?沒錯,從頭至尾他都不開口,大家都猜測著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卻不料人家在最後給你來了個翻轉,我不說話是給你們機會,給了你們還不中用,那就不要怪我了,一日沒離開x軍,我還是這裡的一把手,你們痛快給我閉嘴,瞭解我脾氣的都知道機會只有一次,這一次你沒把握住不敢開口,那就別怪我不給你第二次的機會了。
諾大一個會議室內寂靜無聲,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早已經忍不住煙癮的曾海豐點上煙,煙霧繚繞之中,狠狠的跺了跺腳走出會議室,空留下滿腔壯志未能釋放的眾人,你們這群廢物……
潛臺詞加上一句,曾海豐你個廢物,你怎麼會這麼怕他。
能不怕嗎?多為軍隊的高階幹部,深知張世東執行那些人物的危險性有多高,這麼多年來扶搖直上不是沒有道理,整日出生入死與死亡擦肩而過,接觸的都是血腥,就像是x軍如今實際上由方天化引領的那個師,儘管他只是一個副師長,兼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