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的,這是雪地,你們傻了吧唧的還潛行幹個毛,周圍沒有外人,直接圍上去會不會,不讓你們開槍打死他們,不會以子彈給他們編織一個囚籠?至不濟,打傷會不會。”
“剛才薛林他們只是傻,你們這幾十人是腦殘嗎?還保持著戰術動作進村,大哥,這世界有種東西叫窗戶,而你們也不是隱身人,早就被人看到了,要是快點透過,看到沒有,你們就能截住那三個殺手。”
“腦殘不要緊,我最恨的人就是裝逼的,大餅臉和吊死鬼,加上死拉拉,你們三個是覺得自己很帥氣嗎?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我操了個dj,你們就是純純的傻波一,還耍帥,玩的挺嗨是吧,等病毒回來一定讓他好好跟你們玩玩,這要是他,你們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隱,我真懷疑你這麼多年是怎麼訓練和參加隊伍的,怎麼,在這裡呆了一段時間就忘了怎麼山林作戰了?還是根本就不懂得怎麼在雪地中作戰,太爛了,要是在境外作戰,就你們這水平,出去就被全殲,想怎麼玩死你們就怎麼玩死你們。”
“不行了不行了,真不想說了,再說下去我就要噁心了,太爛了太爛了,我隨便拉來了一個新兵連,在這裡訓練一年,都能完爆你們信嗎?我真是受不了了……”
張世東切換著led螢幕的內容,言語摧殘又開始了,把在場所有人都批得一無是處,連續遭受到打擊的隊伍又開始人心不穩,百餘人中開始不安憤怒的躁動。
薛林壓住了身邊三個夥伴,童童站了出來,作為最強的幾人組之一,他們始終保持沉默,這一次,被批得一無是處的童童站了出來:“張世東,現在這個社會,光動嘴皮子是不行的。”
張世東哼笑了一聲:“想看,你們還不夠資格,就這水平,我連下場教教的衝動的都沒有。”
“切!”
所有的人都憤怒的豎起中指,不全是憤怒,還有對張世東逃避的鄙夷,在他們的心中,張世東只是個花架子,或許有些能力但也都是紙上談兵,他根本就不懂每一個戰術動作有多麼難,也不懂他口中那些簡單的事情對於人類來說是多麼的難以做到。
當天晚上,整個訓練基地內這件事傳遍了,也是第一次,在訓練基地內,傳遍了笑聲,嘲笑張世東的笑聲。
“東哥,你怎麼不讓這些小兔崽子看看你的實力?”
此刻的病毒是猥瑣的,叼著一根牙籤不斷的剔著牙似乎剛剛美餐了一頓,實際上他根本沒有吃飯,張世東剛剛去看了那三個殺手,他們什麼都招了,此刻被捆在床上。
趴著!
“有你不就行了,從明天開始,每天一個小時,給我狠狠打擊他們。”張世東點了一支菸,望著外面飄起的雪花,今年的雪有點多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極端,要麼讓我玩個夠,不然根本放不開。”病毒吐了吐舌頭,一個摳腳大漢跟你玩萌表情,張世東的反應與正常人一樣,腿一揚,剛換的拖鞋直接拍在了他的臉上:“滾犢子!”
病毒逃也似的到了門口,開啟門,一股冷氣衝進來,病毒回頭,很正常的說道:“謝謝你,頭兒,我已經習慣了,不想回去了,這樣挺好的,我能看到我的家人幸福生活著,又能在喜歡的行當內待著,我很滿足。”
張世東深吸一口煙:“那樣,不行的,真的不行的,就算你努力訓練,巔峰也只能在保持十幾年,四十多歲就會迅速的滑落,到時你怎麼辦?”
病毒打了個響指:“到時去看大門,管吃管住,至少是省部級的大門,要是能在國家核心機構我也不介意。”
張世東揮了揮手,他能理解病毒,曾經的他也是,若不是年紀太輕還沒有享受過生活,絕不會輕易離開踏上兩年的孤獨旅行,病毒三十多歲了,躁動的年紀過去了,當初選擇他就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