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兩個人最後的‘防線’。
“咚次大次。咚次大次……”
明顯是手機播放出來的音樂節奏嘈雜的在窗外和門外響起,令驚雲身子縮了縮。眼中的媚態消除,她可不是米糯糯,要是換成那位,你隨便,你越這樣我越要表演,看是你長針眼覺得看得爽還是老孃玩的爽;江雪羽是敢在被中什麼不露情況下加大呻吟音量故意非常腹黑的氣人選手;到了趙雅,除她身上的男人,無視一切。只要張世東想,別說是這種環境,敢跟他玩出任何高難度的野戰。
穿著三點式的令驚雲倒不怕走光,作為一名模特這種情況太多了,在t臺上,泳裝展示時常發生,套上衣服。嘟著嘴,狠狠的挖了張世東一眼。
張世東大字型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喊道:“病毒你個龜孫,你就幫著他們吧,別讓我抓到你們,弄死你們。”
令驚雲整理了一下頭髮。蜷縮在張世東的懷中,在他臉頰親吻了一下:“我們睡覺。”
張世東眼珠一轉,強自壓住內心的慾望,衝著三個方向點指了一下:“你們等著。”
之後就沒有了聲響,直到令驚雲在他的懷中熟睡。張世東才坐起身,看著一離開自己懷抱馬上就縮到床腳整個身體抱起來的女孩。輕輕在她的後背來回撫摸,安撫著那內心時刻警惕危險害怕孤單的女孩。
直到令驚雲發出可愛的小鼾聲,張世東才套上衣服走到外面,走到正對著門的套房會客廳內,看著茶几上擺放的菸酒花生米豬頭肉醬牛肉和喝酒的三個人,提了提褲腰帶:“大爺的,你們是不是欠收拾了。”
“東哥,您是大爺您摟著大美女打…炮,哥幾個大老遠的回來給你望風,不行,老鬼說了,他也刺撓,要不你給找幾個大美妞?”
說話的人是一個極其俊秀的年輕人,面板光滑水嫩還長了一張少年臉,身上從上到下所有的衣服和佩飾都是世界名牌,就連襪子都沒有隨便搭配,都是純手工的頂級貨。
而他口中的老鬼則完全跟他是相反的極致對比,前者是帥漂亮會裝扮,後者是醜陋兇悍到讓人害怕,額頭一道刀疤深陷像是缺一塊肉,頭頂一塊疤痕區域不長頭髮,本身長的就兇,從脖頸到左臉下方還有一塊被燒燬的痕跡,尤為可怖,一瞪眼一呲牙絕對能成為幼童的噩夢。
加上一個病毒,三人喝了三瓶多的五糧液,偶爾嚼一塊肉,吃的賊香。
老鬼的年紀要比病毒還大,可面對張世東,也稱呼東哥,很沉默的一個人,不太說話,喝酒吃東西抽菸,不似那漂亮年輕人,跟話癆一樣不斷的提著問題,張世東不理他就自說自話,也不管人家想聽不想聽,就給他講自己身上這兩年多近三年發生的故事。
“小雞,貪狼呢?”張世東端起二兩多的酒杯,一飲而盡。
“東哥,我再一次鄭重警告你,以後要是不想把妹子,就儘可以喊這個名字。”
“好,你叫孔雀還不行嗎?說說貪狼的事吧,小雞?”
正當孔雀一仰頭覺得自己勝利時,張世東臨了的稱呼,再一次將他打敗,揮舞了幾下拳頭,想到了病毒的提醒,冷哼一聲縮在一邊,故意氣呼呼的不說話。
老鬼將花生米扔進嘴裡:“我們也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了,在執行一個長期的潛伏任務,內容不詳位置不詳時間不詳,只知道目前還活著。”
孔雀撇了撇嘴:“她是眼不見心不煩,回來了按照他的脾氣,還不得大開殺戒,東哥你是左擁右抱齊人之福,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貪婪的脾氣你還不清楚嗎?真要是急了起來,誰也攔不住。”
張世東沉默了,端起剛剛被病毒倒滿的酒杯,一飲而盡……
一杯,兩杯,張世東足足喝了小三瓶酒,地上桌上全都是酒瓶子,也沒去故意用真氣逼酒,跟兄弟們喝酒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