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荒廢掉的不大足球場,如今被人以足球場為中心,在附近圈起了幾十米的一個大圈,沿著這個大圈的邊緣修建了一圈與足球場看臺最高區域相等的三層樓,三層樓和足球場之間的區域為幾十米的一圈停車場。
車子剛往裡拐。就被攔住,穿著保安服的六個保安站在大門口,很專業的審度著車子。
剛湊到駕駛員的位置,看到的卻不是人,而是一個巨大的獸頭,嚇得走過來的保安下意識就往後腰去摸,張世東拉開車窗:“看看。這東西是不是入門證。”
從褲兜裡,掏出一個皺皺巴巴捏成一團的紅色紙張遞給保安,對方看了一眼馬上開放欄杆,示意他們的車子可以進入。
整個足球場的頂部被封閉起來,致使聲音並沒有完全傳遞出來,悶悶的聲音帶著一股子燥熱的壓力正在足球場內部膨脹。
車子進入之後。一個穿著絲綢寬鬆衣褲的男子走了過來,大紅的顏色很扎眼,不管在任何環境都能第一時間看到他,遠處也能看到還有這樣穿著打扮的人在迎接著從別的入口進來的客人。
“尊貴的客人您好,您的戰士需要暫時……”
“這是我的兄弟。去告訴譚沒了,今天我替你打最後一場。”張世東根本不等對方說完。直接開門見山。
對方臉色一變,對著耳朵上掛著的通訊裝置發出呼叫,描述這邊發生的事情,不到五分鐘,紫白色相見的裘皮大氅下裹著的水藍色旗袍,走在那裡都是交點的譚沒了來到了張世東的面前。
看到邢雯先是一愣,點點頭,並沒有說話,顯然是知道她身份不想說出來,待到她的視線放在孟磊身上時,眉頭皺了皺,有些哀怨的望著張世東。
“我不知道這兔崽子是誰,目前我給他當家教,他說沒看到過殺人,今天我心情不錯,來這裡殺幾個人給他看看。”
孟磊聽到張世東的話想吐,這傢伙太狂了,要不是一系列的表現讓人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信,一定會認為這就是一個喝大酒願意吹牛皮的人,沒邊沒沿的吹,還今天心情不錯,殺幾個人給他看看,你怎麼不說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屠一座城市吹的更響。
本以為譚沒了會一笑而過,剛在之前認為邢雯是他心目中完美女人形象的孟磊,看到譚沒了後,馬上就告訴自己,你是以個熟女控,如果能撲到她的懷裡,那作為一個男人就太幸福了。
譚沒了一開口,孟磊差點將她歸入到張世東一系列中,都是吹牛不打草稿的瘋子。
“我約她也沒想怎麼樣?你激動什麼,怕我傷了她?”
張世東:“那我不介意把這裡變成一個殺豬場。”
譚沒了指著孟磊:“你知道他是誰嗎?你知道里面還有誰嗎?”
張世東笑道:“你們不是背後都說我是瘋子嗎?瘋子的行為還能按照正常人的邏輯判斷嗎?”
譚沒了沒再說什麼,引領著進入通道。
她和邢雯都聽出了張世東後面沒有說的話,做他的女人或許會很累會失去很多,可有一點,女人是他的逆鱗,為了逆鱗他願意冒天下之大不韙。
本就不大的足球場被改裝成為一個以貴賓席為主的鬥獸場,在中間區域修建了一個長寬都有二十米的鬥場四個,嵌入地下一米,保證最近距離的貴賓席都能夠看到裡面的情形,兩側的通道蔓延入地下,入場在會將真容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原本是草坪的區域,修建了很多歌貴賓席位,一層一層的向上遞增,從最高檔貴賓席擁有了不亞於夜場大卡包大小,到最上面的普通席位旁邊也有一個小茶几放著菸灰缸和水果飲料。
諾大一個足球場,實際上能夠容納的觀眾不過千餘人,除此之外,馴獸師和安保力量足有五六百人,尤其是那些帶著兇寵進來的,巨型犬、巨型猛獸,你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