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興趣多多:“你為什麼不去參加那些選秀節目。不是出名很快嗎?”
現場有一萬個人,至少有五六千人有著一種最常規回答的答案,這男孩也是這麼回答的:“對不起,我過的很幸福,家裡沒有那麼多病重的親戚和那麼多悲慘的故事,也沒有大土豪在背後支援我。”
全場掌聲雷動,要論到言辭犀利。在校大學生永遠是風口浪尖上最霸氣的存在。他們喜歡一個人會將其推上神壇,他們要討厭一個人也會將其狠狠踩在腳底。中庸之道不該由他們來發揚,至少在大學頭三年他們不需要向社會去妥協,只需要靜靜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享受人生即可。
主持人在現場的作用逐漸被消弱,漸漸一個小時的時間大家玩嗨了,用到主持人的時候也不多了,哪一個明星興致高隨隨便便就能串幾個場,艾愛已經在臺上表演了一個節目,就連滿東都用一首高亢的歌劇征服了現場不少的少女,大家看的興致勃勃。都覺得這樣的晚會才應該是真正的晚會,而不是那些要麼主題沉重要麼規規矩矩毫無特點,明星上來一個唱兩三首歌,中間主持人上來採訪幾句,回答的吭哧癟肚連最基本的工作都懶得做。賺點錢轉身就走。
滿東換了一身衣服,在人群中走到了張世東和羅清水的身邊,看著羅清水小鳥依人的模樣,心中暗罵了一聲女人真是賤,人家不打你不舒服嗎?
臉上卻洋溢著淡淡的笑容:“清水,不去表演個節目嗎?張同學,一會小心他們鬧你,我在後臺可聽說了,不少人都是你的朋友,今天現場這麼好,後面香檳紅酒我看都已經啟開了。”
張世東微微皺著眉頭,點點頭,感受著羅清水經歷這件事對自己的依戀,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必如此來告訴我最終的選擇,有些裂痕是需要時間慢慢撫平的,兩人之間那種對等默契的狀態,至少在短時間內回不來了,這一點羅清水很清楚,這也是她不用於其她女人的地方,我既然在方向上迷茫過,就不介意低下頭重新走回頭路,用實際行動來表達歉意。
張世東不介意羅清水是不是表演節目,他介意的是後臺的狀況,對於記者的無孔不入他是見識了太多太多,這些人完全是瘋狂的,如果碰到那些無良的記者媒體,一旦到後臺採訪,一旦後面再有玩嗨喝多的。
站起身,張世東拿著一瓶水,將兜裡的一個證件掛在了胸前,那些阻攔行人進入後臺區域的武警讓開了道路,臉上帶著面罩的老鬼湊了過來:“有個磕了藥的學生,被小鳥給揪了出來,正在後面問著。”
“酒是誰拿進去的。”
“學校學生會準備的。還有,今天這裡出現了一些外面的人。”
張世東笑道:“人家是真沒把我當回事,走商務渠道來的,保鏢你不能不讓人帶吧。”
後面的籃球館內氣氛相當的好,前面的熱鬧延續到了後面,很多藝人都有心情好喝點紅酒的愛好,難得碰到一個不讓人討厭的晚會,沒有那麼多的約束,也不必讓一個賣臉的機器人,也不知是誰提起了喝紅酒的事情,在場有少半數的人已經參與到了其中。
這本無可厚非,大家高興嘛,一點紅酒只當是助興了。
有嗑藥的,有點意思。
張世東剛剛從側面的通道準備走上舞臺邊緣進入後臺通道,被通道內走上來的人堵到了舞臺之上。
性感的胸衣,絲滑的稠褲,高挑的身材踩踏著網球鞋,頭髮被斜著紮在頭頂,手腕上掛著彩花,以一個啦啦隊隊員的姿態走上舞臺的蕭雨兒,很嫵媚也很有故事節奏的在張世東的身上推了一下,給人感覺張世東此刻上臺就是為了配合她一樣。
對於蕭雨兒,當報幕將她的名字在此刻宣讀出去時,整個現場掌聲雷動,絲毫不弱於前面出場那些明星,一身休閒運動裝扮的張世東好巧不巧與此刻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