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帶著三分責怨七分想念。與譚沒了眉宇之間有九分相像的女子則是十分的想念,看到女兒顯得非常激動,至少要五十出頭的年紀卻絲毫看不到歲月的流逝,與譚沒了站在一起,說是姐妹更多過母女。
中門大開迎貴客,卻不見譚家主事之人,張世東笑著邁步走了進去,在他的身後,四大高手就像是四個準備隨時將這座老宅子吞掉的強盜,眼眸中盡是攻擊意圖。沒有人敢與他們對視,沿著迴廊進入側院,一路走下去從方位即可判斷出,距離主宅的中庭大廳位置越來越遠,索性牆垣房簷琉璃瓦園中素雅貴氣不減。可見多年來這裡投出了大量的金錢,不斷的修葺不斷的補正不斷的填充,才讓這座老宅今時今日仍舊碧瓦琉璃雅貴共存。
譚沒了在這個家中沒有多少地位的父親譚松嘆了口氣,帶著些許哀怨的嘆道:“你啊你,一年一次,三五天的光景都忍不了嗎?”
女子護住女兒:“你也知道一年三五天的光景?譚松啊譚松,你讀書真的讀傻了,明年我就跟著女兒去城裡住,總好過這所謂高門大院內盡嘗想念滋味。”
譚松眼神中閃過淡淡的愧意,很快就被從小到大養成的性格底色所掩蓋:“休得胡說,上有高堂莫說這等大逆不道之言,小心捉你去祖宗牌位前責打。”
女子嘆了口氣,終歸是性格柔弱,否則也不會困在這小鎮幾十年,連做一個母親應該有的關照都做不到。見到妻子垂下頭,譚松也搖頭深嘆:“走吧,走吧,莫要惹起禍端,早早將語境放了,真要到了孃親到我宅院,你我都說不過去。”
年近六十頗具古風,卻也滿是文人的酸腐之氣,一輩子不入世,一輩子不知道俗世幾何,這譚松,在張世東的眼中,軟如麵條,完全沒有那錚錚鐵骨。
譚松一家的宅院不大,四間臥房一廚房一洗漱衛生間,院門旁與廚房相連是兩個保姆的房間,母在動亂時期差點餓死進入譚家,女在譚家出生,男人就是譚家前面當值的下人,一家人早已譚家為家,能有片瓦遮頂非常滿足。
譚松進門就準備安排住宿一事,張世東輕描淡寫道:“伯父不必客氣,諾大的宅院,晚上我自會找一間寬敞舒適的房間休息。”
話雖輕描淡寫,卻透著十足的霸道,今日你譚家不招待好我,莫怪我夜晚獨自穿行你這大宅院。
“哦,對了,伯父煩勞你告訴一些人,別惹我,我現在心情很不好,而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殺人。門外那小白臉找殺手來暗殺我,看在譚沒了的面子上沒殺,給你們譚家帶回,就這樣與我交代嗎?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因為這麼一個傢伙,國際刑警找我的麻煩,差點弄得我成無辜殺人的魔頭,我這人最公平,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們告訴我有多少種能夠讓我解恨的殺人方法。”除了基本的禮數,面對這對軟弱的夫妻,張世東並沒有多少太過於客套的晚輩姿態,坐在古色古香的椅子上,喝著保姆母女遞上來的清茶,喝一口,心裡罵一句,尼瑪,沒有譚沒了在外面拼死拼活的賺錢你們能喝上這上千塊錢一兩的茶葉?
紳士男:“吃了吧,餓了。”
沒胸女:“交給我去賣錢,那群飢渴的老婦女會喜歡的。”
零號:“剮!”
二號扶了扶眼鏡:“懸於門前,警示眾人,譚家有匪,警惕監視。”
看似前三者都狠,實際上最絕戶的當屬二號的意見,這孫子之狠超乎想象,出招即是絕戶計,要將譚家百年名聲搞臭,很簡單,一群自以為是的傢伙絕難抵禦當下這光怪離奇的炒作方式,讓你一天之間全國皆知太簡單了。
“老太太請貴客到前廳用餐!”
趾高氣昂的小僕從站在門口高聲喊喝,似乎不願意踏進這個院子,進來時正巧年輕的女保姆從門口經過去準備熱爐,並沒有阻礙他卻被他一腳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