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東哥一起打架,卻還不至於跟著東哥一起面對社會上的那些人。
萬猛呵呵笑著:“有的玩了。”
葉楓站起身,撕心裂肺的喊道:“劉哥,這呢,給我砍了他們!”
在魔都跟張世東玩社會,就等同於在關公面前耍大刀,這幾年來米糯糯譚沒了都按照他的吩咐玩起了精兵策略,檯面上的生意也都讓了出去,包括譚沒了那狗場,如今名義上成了方清清的生意,她那個溫柔鄉也正因如此在建在狗場邊上,不說洗白但你縱觀三年來的所有資料,任何一件道上的事情你都沒可能找到證據與米糯糯譚沒了有關,她們的精兵策略也讓魔都是群雄並舉,儘管在這國際化的大都市他們不敢有過度的造次,但在這個社會里永遠都不可能將他們這類人抹殺掉,任何地方都會看到他們的蹤影,在這大學城附近控制著幾件酒吧ktv的劉哥,也算是小有名氣,跟在他身邊的二十多人中就有不少是酒吧看場子的,學生中常在外面玩的也都見過他們,看著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之前還站在張世東身邊的人都縮到了一邊,僅剩下為數不多跟張世東一個宿舍樓平日裡玩的不錯的人還哆哆嗦嗦的不肯離開。
當年夜市大排檔的一戰,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他們已經記不起當時的東哥是如何風光了。
葉楓佞笑著,點指著張世東:“我%¥%#@……”
三字經在憤怒的逆轉中從口中噴出,也顧不得這樣是否有損自己的形象,今天這樣的屈辱他還沒有受過。
張世東嘆了口氣,自作孽的孩子。
抬起手,比了一個手勢,剎車的聲音響起,兩輛商務麵包停了下來,惡犬部隊的三號大漢領著七八個人下來,都是惡犬部隊裡排名前二十的,每一個人手裡都拎著三稜刮刀,氣勢明顯就與前面劉哥帶來那二十多人不在一個檔次上。
沒胸女手裡拎著一個甩棍從不遠處的衚衕走出來……
零號將頭上的帽子摘下來,光頭滿臉的疤痕,就這造型就嚇得現場很多女生尖叫,她們無法相信還有女人能是這個模樣。
張世東選擇將事情擺大了動手也有著自己的考慮,他要多給這個學校留一些印象,畢竟以後羅清水還要在這裡,他不能允許任何人再對羅清水有任何她不情願的接近。
“跪下!”
就兩個字,大多數人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三號已經領著那七八個人動手,專業的職業悍匪和一群地痞流氓之間差距有多麼大?就像是一個成年人與一個三五歲的幼童是一樣的,三稜刮刀放血,轉眼間已經有七八個人大腿被扎透。
當三號等人已經每人放倒第二個人時,劉哥等人才意識到那兩個字是什麼意思,有聰明的看到反抗更慘索性手裡傢伙一扔直接跪在地上,三稜刮刀就在眼前,看到他跪下就放棄了進攻尋找下一個目標。
有一個例子擺在那裡,幾乎是瞬間,包括那劉哥都選擇了跪下,三號抓著刀衝著葉楓衝了過去,之前還維護他的那些女孩此刻早就縮到了一旁跟大部隊擠在一起,上百人縮在十幾米的範圍內,遠處看熱鬧的全都向後倒退到他們認為的安全距離,小商小販也都迅速推著車子靠到牆角,這架勢要是被殃及池魚那可倒黴死了。
沒胸女的甩棍將兩個要跑的人直接放倒,以棍子砸出的鮮血噴濺效果要比用刀扎出來的畫面更加可怖,現場尖叫聲連連,但在零號隨意的一瞥之後,所有人都收聲,男人滿臉疤痕光頭都夠可怕了,女人更是會挑戰人的生理心理極限,沒嚇暈過去還得說現在的大學生見得多,又是一大群人抱團,恐懼心理少了很多。
“諸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是跟xx的,諸位能否給個薄面聊兩句。”那劉哥雙手搭在腦後一動不敢動,面前這些已經不能稱之為街面混的了,都是悍匪,下手穩準狠又都有功底,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