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誰見到萬母都是祝賀的話語,你家小子出息了,你真有福氣啊之類的,當孃的,一生最大的期盼不就是兒女出息嗎?看到兒女被人誇讚,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自家大出血的事情也就沒有太過在意。腦子裡想的都是那五萬塊錢的事情,左思右想還是聽兒子的,家裡房子重新蓋一個,自家攢的錢加上這五萬塊,人工都是鄉里鄉親的花不了多少錢,再有今天這一頓吃喝,又是農閒時節。心裡算計著蓋房子的前前後後,對這頓飯也就不再是捨不得。
萬猛可謂是榮歸故里了,上上下下都對他讚不絕口,吃人家的嘴短嘛,鄉下人稍稍的奸猾之餘還是比較樸實的,之前幫著阻攔胖女人一家的人坐下來吃東西的時候那叫一個理直氣壯。沒有出來的就有些閃爍其詞,原來當兵這麼有前途,早知道讓自己家的孩子也去當兵了。
濃郁的肉香飄滿了整個山村,當夕陽西下時,整個場院裡滿滿都是人。不需要多餘的點綴,肉飄著就行。吃的那叫一個舒服,事情湊巧和必然是相對的,當隔壁村那胖女人帶著更多的村民來這邊找麻煩時,迎接他們的是整個村子的咆哮。
老爺們放下飯碗抹掉嘴角的油漬,老孃們擼胳膊挽袖子要跟他們來一場罵仗,你點子背能怪誰,這滿場院都是萬家提供的好吃的,這時候誰來招惹萬家那不等於捅了馬蜂窩,萬猛也不再是剛回來時有些激動和迷糊的狀態,二話不說第一個衝了上去,他也看出了馬達的懦弱和姐姐的猶豫,雙方是有感情的,差的就是給他們一錘定音的人,不管過去發生什麼,在萬猛沒有當兵之前,馬達對家裡就一直不錯,尤其是對母親,孤兒長大的他就將萬母當作了自己的親孃,一直都都是照顧有加,萬猛清楚知道首長帶自己回來的目的,在金三角犧牲的人都有專門人到家裡去報喪,他也清楚知道自己的未來也是在危險中度過,現在就要將家裡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真有一天為國捐軀了,也不至於沒有任何的應對措施。
以他現在的實力,搭配那身高馬大的形象,上去直接就用背摔的方式放倒了幾個之後,胖女人一方的男人沒聲音了,女人還在罵,鄉下的婦女在罵人一項上始終有著得天獨厚的底蘊,罵起來瘋狂得很,就算是打架,很多男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萬猛還真怕這型別,要不是張世東子啊後面咳嗽了一聲,他還真的難以像是對待敵人那樣對待這些女人。
厭惡的女人要遠遠比討厭的男人可惡得多,仗著自己是女人的先天優勢,蠻橫不講理到極致,你要軟一點她就硬起來又罵又打,你要硬一點是哭鬧在地上打滾說你欺負女人,對付這種人,你不能有任何的猶豫,不能給對方任何發揮的空間,上來就直接將其嚇唬住。
萬猛一記大耳光學著張世東扇了過去,胖女人被整個掀翻在地,臉迅速的腫起來更加嚴重,嘴角溢位鮮血,就見萬猛接過身後人遞過來的叉草的叉子,掄起來猛的紮在身前的土地中,怒吼一聲:“以後誰再敢來,只要家裡一個電話打到我部隊,我軍裝脫了都回來收拾你們。”
說著也不管在地上打滾的胖女人,徑直走到對方的陣營中,在你進他退的過程中一把一個男人手中的剛棍奪了過來,橫放在身前雙臂較力,青筋暴跳肌肉鼓起之餘,就見那足有兩根半手指粗細的剛棍硬生生被掰彎,不僅如此,萬猛似乎覺得這還有點不夠視覺效果,不斷的快速上下用力,直到剛棍在上下的不斷活動下被掰折,噹啷兩聲,斷為兩截的剛棍被扔在地上,也徹底將鄰村彪悍的氣勢給徹底壓倒,在他們的眼中,當兵回來的萬猛,已經是不可以對抗的人,要比鄉里那些地痞無賴還要兇得多。
“對了。”萬猛似想起了什麼,從兜裡掏出了一個證件本,展現在眾人面前:“知道這是什麼嗎?持槍證,我在國內持有槍支是合法的。”說完,大踏步到遠處家門口的牧馬人旁,開啟從裡面拿出張世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