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的腰間,只要被捲到,那人的上下身就分家了,這是人們剛剛在院中親眼見到的,凡是被郎喬手中的水帶藍碰到,被碰的地方立馬與身子分家,這位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因為有神器的助陣,顯然已經成為和“緣”的少府主並駕齊驅的兩位高手,並遠遠高出其他府主和少府主,令別人望其項背。
“呵呵,不要以為殺了我就報仇了,我也不過是一枚小小的棋子,郎主今後的日子怕是會相當精彩呢!”鐵府府主一邊接著招,一邊幸災樂禍,但也夾雜著刻骨的憤恨,在場一些反應快的人聽她這麼說不免有些心驚,意識到此事可能還有幕後之人,聯想到她的女兒沒有露面,該不會是幕後之人丟了她這枚棋子,卻又以她的女兒相威脅,讓她不能透露幕後之人的真面目?
“是誰?該不會是你的緩兵之計吧!”郎府府主隨之厲問,又表現出懷疑的態度,然而她的內心卻泛起了漣漪,眼見好不容易找到兇手,難道還不是幕後真兇?
鐵府府主卻也再不開口,迎向郎府府主的招式透出一股拼命的架勢,不逃不避的她讓眾人看出她這是存了要死在這裡的心了,而與郎喬戰在一起的十多個護衛實力竟比服了藥的黑衣人還要高上很多,大家也紛紛出手了。
此時參戰的都是曾參加那次聚會的精英人士,還有一些人是站在四周觀看,好在這個洞內是非常的寬敞,這麼多人同時打鬥竟也互不干擾,只是大家有些不明這明明很普通的洞為何稱為“冰火兩重天”呢?也沒見有冰呀、火呀什麼的。
然而人們的疑問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只見身形移到洞中央的鐵府府主手上不停的出招,但腳尖不知怎麼滑動了幾下,大地開始震顫,人們的動作因此遲緩了一下,洞中央的地面開始上升,瞬間迸發的寒意讓人們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與此同時,人們腳下的地面開始塌陷、裂開,滾燙的熔岩咕嘟嘟的冒了出來,處於外側的人們迅速跳到洞壁邊上。
中間的人們也從下陷的地塊兒跳到遊移在熔岩上的小石塊兒,有個護衛被逼落入熔岩,伴著淒厲的慘叫聲,活生生的被熔為血水,人們的心跟著顫了又顫。
而此時的樊多眼見孃親腳下的石塊兒正在下陷,而她身邊再無其他石塊兒,“孃親,這裡!”他讓出盡容他一人站立的石塊兒,自己則迎著冰寒之氣,躍向離他最近也是他此時唯一可以落腳的中間地帶,但迎面而來的是兩名護衛迅猛的攻擊,後面的熔岩已經容不得他後退,他手中的白玉算盤迎向其中一人,腿也踢向另一人。
但從空中落下本就是力道處於下滑的時候,而他身後又沒地方躲閃,只能硬碰硬的對上合力攻來的兩人,明白處於弱勢的他只能集中大多力量用算盤將其中一人打落進熔岩,而踢向另一名護衛的腿則被對方躲開,對方隨之而來的一劍橫掃過來,此時已經力竭的他只能拼力側了側落地的身形,雖說躲過要害,卻也讓利劍從腰側到腹部滑下深深的傷痕,趁對方一瞬的得意,樊多沒做停留的將這人也打下了熔岩,但他腰間的血已經透衣而出。
“主子!”、“小多!”、“小弟!”來自水柔、樊府府主和樊紫霜的急切呼喊。
樊多蹲下身,撕扯下衣角的布料,包裹起身上的傷勢,此時的洞內已經大變了模樣,洞壁周邊留有一尺寬的地面,上面站著本就在此觀戰以及剛剛從中間躍到這裡的人,中間原本平坦的地面真正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冰火兩重天”。
最中央隆起的地面中心插著一柄銀白的劍,隨著地面異動的停止,劍上散發的寒意將中心地帶籠罩成一個冰寒的外界衝不破的壁壘,其中有鐵府府主和僅剩的一名護衛,還有就是蹲在那裡,一手按著傷口的樊多。
中心地帶圍著的一圈是滾燙的熔岩,冒著小泡,發出咕嘟嘟的聲音,在上面遊移著一些小石塊兒,現在還站在石塊兒上的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