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與歐陽一刀交戰的地方,那鍋野菜還在,但肖之寒與歐陽一刀卻不見了蹤影。成四方大駭:“小寒!小寒!你在哪裡?”出於害怕,成四方大聲呼叫起來。
叫了兩聲,沒有回應,成四方連扇了自己兩個耳光:“成四方你這個笨蛋!為什麼會這麼想?小寒很厲害,肯定不會輸給歐陽一刀!”
於是又叫道:“小寒!你在哪裡啊?”成四方四下尋找,卻哪裡有肖之寒的身影?成四方越來越怕,難道肖之寒竟已被歐陽一刀殺死,丟到河裡去了?想到此處,成四方又扇了自己兩個耳光:“蠢材成四方!小寒怎麼可能被殺死?她肯定是躲起來給你開玩笑,不要瞎想,不要瞎想!”成四方如此安慰自己,本來想沿著河邊找尋的,卻掉轉過頭,決不這樣做,向反方向找去。
日落西山,夜幕降臨,成四方找了一整天,沒能找到肖之寒,心中惶恐不已,難道又一個人因自己而死了麼?
正心亂如麻時,突然見到前方一隊官兵點著火把而來,這些官兵個個熟臉,成四方知道是縣令派兵來捉拿自己,急忙躲在了草叢中。待眾官兵離去,成四方心道:“我得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否則被抓到是遲早的事情,可是小寒……”
成四方腦中靈光一閃:“對啊,小寒叫我去荊州,她肯定以為我往荊州的方向逃走,我們走錯方向了!是了是了,一定是這樣,我這邊到荊州去,搞不好在路上便遇到她了。”想到此處,成四方心中大寬,雖然這只是成四方安慰自己的藉口,但也讓成四方好受許多。
夜已深了,風聲呼呼,空氣寒冷。成四方一人走在野外,不知道路,見不遠處有燈火,便快步走上前去,見是一家農戶,小心翼翼的敲門:“請問有人嗎?”
過了片刻,一個男人衣衫不整的開門,不耐煩的問道:“是誰啊?”成四方行了一禮:“在下成……汪財,迷路在此,想借宿一晚,不知道兄臺方便不方便?”成四方怕說出現在的名字,會有不妥,便用了自己本來的名字。這男人喝道:“方便你個頭!去去去,別擾了大爺的雅興!”
成四方心中一陣失落,正要離去,卻聽從屋內傳來一個女子的鼻哼之聲,似在求救。成四方問道:“不知道兄臺在裡面做些什麼?夫人的聲音好像……”男人面上露出了慌張神色,忙催促呵斥:“快滾!老子的事情與你有何干?”那屋中女人鼻哼的聲音也沒了,成四方感覺不對,面帶笑容的行了一禮,轉身走了兩步,突然回過身來,將大門推開。
男人見成四方離去,放鬆了警惕,誰想成四方會突然回頭?見成四方推開了大門,伸手便將成四方推了出去,喝道:“你他媽的幹什麼?”
成四方在推開門的那一剎那,看到屋內有三個男人,個個衣衫不整,將一個女子按倒在地,竟是在做那苟且之事。那三個男人成四方認得,正是汝南的官兵!
成四方見狀,勃然大怒:“好啊!你們身為官兵,竟然敢做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裡面的官兵見了成四方,跳將起來:“是成四方!抓住他!”那門口的官兵聽了,哈哈一笑:“真是踏破鞋靴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成四方,老子們正要抓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伸手便向成四方抓去。
成四方一擋一推,這官兵便“啊”的一聲大叫,飛退到了屋中,將木桌撞毀,重重的摔在地上。成四方喝道:“豬狗不如的東西,看我今日替天行道!”成四方跳進屋中,雙手運起太玄真氣,見三個官兵分三路攻上來,左手格擋推掌,將左邊官兵推了出去,“轟”的一聲,撞破牆壁,飛出屋外;右手猛力一拍,正中那官兵腦門,頓時將那官兵拍了個腦漿迸裂,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成四方心中驚訝,沒想到自己隨意出手,竟有如此威力。哪裡知道自己在牢中將“太玄真氣”連運三遍,已然打通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