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讓成四方徹底冷靜了下來,成四方笑了笑:“小寒,謝謝你。”肖之寒道:“我都這樣了,還用說謝謝麼?”成四方臉上一熱,將頭轉了開去,少時,說道:“小寒,我是一個商人,我不想做官。”
肖之寒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我們就逃吧,逃到沒有曹公的地方去,然後我們東山再起,你繼續做我的老闆,我繼續做你的保鏢。”
成四方回頭看著肖之寒,見肖之寒那俏麗的面容,如靈珠般跳動著,笑道:“小寒,咱們換個角色怎麼樣?”肖之寒一怔:“換?怎麼換?我做老闆,你做保鏢?”成四方搖了搖頭,道:“我做老闆,你做老闆娘,怎麼樣?”
肖之寒一聽,“啪”的一聲,扇了成四方一個耳光,站起身來,氣鼓鼓的道:“你……你說什麼吶?我只是看你這麼難過,所以才……所以才……你卻佔我便宜?”說著,肖之寒將身子轉了過去:“我考慮一下。”
肖之寒這麼說,那都不離十了,成四方摸著被肖之寒抽得火辣辣的臉頰,笑道:“那好,老闆娘,我們去哪裡?”肖之寒道:“荊州,荊州繁華。”聽成四方叫自己“老闆娘”,肖之寒並沒有回擊,成四方哈哈大笑起來,牽著肖之寒的手,便要離開。
二人正沉浸在相戀的幸福中,突然前方十幾個官兵攔住了去路,縣令走了上來,道:“成四方,曹公命你立刻去鄴城,你還在這裡打情罵俏?”成四方眉頭一皺:“真是討厭。”肖之寒緩緩走上前去,長劍拔出,腳下已運起了內勁。
縣令見肖之寒如此,喝道:“肖之寒!你想做什麼?難不成你們要違抗曹公的命令麼?”成四方道:“縣令大人,我們不是曹公的手下,我只是一個商人,曹公的命令可以呼喝你們的迂腐守節,卻不能呼喝我們的自由自在。”
縣令知這兩人是要反抗了,大喝道:“給我拿下!”卻聽肖之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縣令大人,請轉告曹公,就說請恕成四方不能從命。”縣令回頭一看,自己帶來的十幾個官兵已倒在了地上。
原來縣令在聽成四方說話時,肖之寒已使出了“雲霄劍遊”,將十幾個官兵統統打暈了過去,沒有大隊人馬的阻撓,肖之寒武藝施展出來,十幾個人,不在話下。縣令大吃一驚,若是剛才肖之寒不是用劍柄打暈眾官兵,而是用的劍刃,那後果如何,用腳趾想也明白了,縣令額頭上的汗珠八顆八顆的淌了下來:“你……你要做什麼?”
肖之寒俏皮的一笑:“為了我們能安心逃走,就委屈縣令大人,先睡一下吧。”說罷,“碰”的一聲,以劍柄在縣令的後腦上砸了一下,縣令頓感天旋地轉,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肖之寒急忙拉著成四方的手,道:“老闆,我們快走。”二人手牽著手,快速跑了開去,不到一會,便不見了蹤影。
從汝南往荊州的路也是千里迢迢,二人身無分文,又沒有代步馬匹,只得步行。
成四方自小在山中長大,知道哪裡可挖野菜,挖了一堆野菜,在一戶農家處偷了鍋碗,便在野外生火,準備煮野菜吃。
成四方一邊生火,一邊道:“我在後望寨的時候,常常到山裡去玩耍,一去便是三天三夜,全靠這些野菜充飢,很好吃的。”肖之寒看著成四方忙碌的樣子,不禁“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成四方一怔,問道:“笑什麼?”肖之寒連連搖頭:“沒什麼,快煮野菜給我吃。”成四方又開始了忙碌。
肖之寒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跟著一個男人在野外煮野菜吃。為了磨練自己的劍法,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肖之寒從來都是自己孤身一人,行走江湖,挑戰各路高手,每天都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贏得多了,也枯燥了,自己也得了“天下第一女劍客”的名聲,但只是重複又重複,挑戰、得勝、離開。
直到遇見了成四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