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走到那個警察面前問道:“你說的花局長是不是花惜蘭?”
警察不認識蕭天鳴,只是為難地看向花海正。
花海正對那個警察做了一個離開的手勢,開口對蕭天鳴說道:“天鳴,你還是走吧!這裡太危險了。你萬一出了意外,我可沒法跟你爹媽交代。那個時候,天下才真是要大亂。”
蕭天鳴聽花海正這麼一說,就已斷定此人必是花惜蘭無疑了。
“花惜蘭這個傻妞,為了立功居然連命都不要了。能夠劫持一座商業大廈,又怎麼會是普通的歹徒劫匪啊!這個女人真是欠揍。”蕭天鳴想到這裡,恨不得把花惜蘭拉過來狠狠地打幾下屁股,真是氣死老子了。
如果蕭天鳴沒有知道這個訊息倒也罷了,只是現在已經知道花惜蘭身陷囹圄,又怎麼可能一走了之呢?
蕭天鳴朝花海正問道:“花伯伯,你讓人給我兩把手槍和一把匕首。”
“不行!我不能讓你去冒險。”花海正堅決地拒絕道。
蕭天鳴不禁冷笑道:“那你就能讓自己的女兒去冒險?”
“蘭蘭是警察,抓歹徒本是她義不容辭的事情,和你這個學生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了。”花海正辯駁道。
“放屁!他們輕而易舉就佔領了整個大廈,武器裝備也比你們這些警察好多了,可能是一般的歹徒嗎?也不知道那些國安是不是吃屎的,居然讓你這些警察去送死。”蕭天鳴一席話頓時說得花海正啞口無言。
蕭天鳴說得沒錯,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歹徒,很有可能是有政治目的的恐怖分子,企圖破壞社會的穩定。之所以把這些“歹徒”當成普通歹徒處理,只是因為上級不想讓普通民眾知道了事實之後感到恐慌。
花海正沉默了片刻之後剛要開口,只聽蕭天鳴又說道:“花伯伯,就算你拿武器給我,我也會上去。到時候,我徒手去對抗那些兇殘的歹徒。我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我爸媽問起責任來……”
花海正權衡利弊之後,終於開口說道:“好吧,天鳴!我給你武器讓你上去,但你一定要小心。如果歹徒的火力太猛,你千萬不要硬拼。”
“放心吧,花伯伯!我上去只是救蘭姐下來,至於其他的,我還真沒打算管。”蕭天鳴對花海正笑道。
花海正讓蕭天鳴跟著一名武警去取武器,自己則拿出手機給蕭自在打電話。不管怎麼說,花海正都覺得自己有這個義務將這件事告訴給蕭自在。
蕭自在接到花海正的電話,沉默良久,才開口對花海正說道:“孩子大了,有他自己的主見了。既然那個臭小子不怕死,你就讓他上去吧!老花,我你可得提醒一件事。”
“什麼事啊?”花海正不耐煩地問道。
“這件事過後,恐怕你那個女兒就是我兒子的了。”蕭自在笑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給我開玩笑。”花海正沒好氣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因為有花海正的親自囑咐,那名武警對蕭天鳴格外的客氣,對蕭天鳴的要求也是有求必應。
蕭天鳴挑了兩把國外進口的大口徑手槍和一把國產的匕首之後,又要來了這棟大廈的圖紙,裝備完畢之後才走入了大廈之中。
這棟大廈是一棟綜合性的商業大廈,包括地下停車場在內一共有二十四層,裡面共有三十九家公司。歹徒之所以劫持這座大廈倒不是事先計劃的,只是因為一次偶然的口角衝突而引發的血案。
今天上午,八個歹徒來這家大廈的二樓買衣服。或許是因為歹徒的穿著不怎麼樣,導購小姐的態度便不是很熱情。剛好,這個時候又來了一個戴金鍊子的胖子,態度很囂張,指著歹徒就罵人家是沒錢的鄉巴佬。
這些歹徒都是刀口上過日子的人,哪裡受到了這種暴發戶的氣啊,掏出隨身攜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