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吧。”
老實說,陳白露對這種虛偽的聚會不感興趣,剛準備開口拒絕,聽到趙子月又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已經付過了包間的錢,不會讓你們出一分錢。”
聽到趙子月的話,就算再淡定的人臉上也不禁變色。趙子月這句話分明就是在說對方沒錢。別說陳白露這種火爆脾氣了,就算是像蕭天鳴這種有城府、不想跟這種富家女計較的人,臉色也是變得很難看,恨不得走過去扇趙子月一個大耳巴子。
趙子月瞭解陳白露的性格,知道走近了說話可能會吃虧,所以在說話的時候,並沒有走到陳白露的身邊,故意隔得遠遠的。
“行!既然趙大小姐這麼慷慨,我們兩口子怎麼忍心拒絕呢?”陳白露看著趙子月冷笑道,“不過,我的嘴可是很刁。吃西餐如果不是上好的菜餚,我是不會吃的。到時候拂了你趙大小姐的面子,姑奶奶可不負責哦。”
“不就是想讓我出點血嗎?我們趙家財大氣粗,拔下來的汗毛都比你的腰身粗,我還真不在乎你這點錢。”趙子月似笑非笑地看著陳白露道,“同窗三年,我當然知道露姐的嘴巴很刁。不過,既然請了你吃飯,我自然會將各位同學招待滿意了。”
“賤人!”陳白露在嘴裡暗罵了趙子月一句,想到又可以扮豬吃老虎了,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對了,露姐。你們沒有開車過來,要不要坐我的車啊?我這輛寶馬剛買不久,當時花了我一百五十萬,可是著實把我心疼死了。”趙子月裝出一副心痛的樣子無非就是在陳白露賣弄她的這輛寶馬車有多貴,希望在陳白露和蕭天鳴的臉上看出豔羨的神色。
只可惜,她失望了。至始至終,蕭天鳴和陳白露的臉上都是一種不屑的神色,好像在看白痴一樣,這讓趙大小姐的自尊心大受打擊。如果趙大小姐知道蕭天鳴的車庫裡面不乏保時捷、法拉利、瑪莎拉蒂這些名車,不知道會不會當場氣得跺腳。
威斯特和七星龍宮一樣都是這裡最好的飯店,只不過七星龍宮主要以海鮮為主,而威斯特則主要承辦西餐和冷餐會。趙子月這次訂的是一個用來承辦冷餐會的中等包間。包間是長條形的,中間放著一張長桌,上面擺放著各種西式美食。
“看樣子,你這個同學家裡還真是有錢。”蕭天鳴看著一桌的菜餚淡淡地笑道。
陳白露白了蕭天鳴一眼,心道:“她再有錢也沒有你有錢啊!”陳白露見過逍遙宮的富麗堂皇,如此再看這種級別的包間,自然不以為意,還當蕭天鳴這是在諷刺趙子月呢。
不過,蕭天鳴這話聽到趙子月的耳裡,卻又是另一番意思了。首先,趙子月不知道蕭天鳴的真實身份,根本不瞭解蕭天鳴的家裡到底有好富裕;其次,看見蕭天鳴打計程車過來,趙子月已經先入為主地將蕭天鳴定為在了“窮人”的層面上;還有,蕭天鳴的行為舉止讓她很看不慣,不禁要用有色眼鏡來評價蕭天鳴。所以,趙子月不會有陳白露那樣的想法,只是認為蕭天鳴對她的羨慕而已。
趙子月走到最前面,轉身面向眾人,像一個驕傲的公主,揚著腦袋拍了兩下手:“各位同學,我已經包下了這間包間,大家可以盡情地享受屋裡的美食佳釀,不用再付任何費用。本來,參加這種西式風格的冷餐會要穿正裝,但大家都是同學,所以就隨意一些好了。大家隨意吧!”
趙子月說話的時候,視線有意地投向了蕭天鳴和陳白露那邊。只見兩人談笑風生,根本就沒有聽自己說話,心中不免惱怒,憤憤地跺了跺腳,兩條眉毛也立了起來。
痴情的唐公子急忙上去勸慰道:“子月,你別生氣。他們就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我們犯不著跟他們較勁。”
雖然唐煜很想替心上人去教訓一下蕭天鳴,但無奈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只好將這口惡氣暫時吞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