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地埋財寶呢!”
“就是啊!我也這麼想!”他的話引起了一陣鬨笑,大家紛紛同意。
“從現在的訊息來看,他們怕是確實已經膽寒了,本來大爺還想多拿些首級了,這下怕是沒法盡興了,可惜”接著,馬衝昊又冷哼了一聲,“哼,趙進這廝就算真埋了寶,又能怎麼樣?我們拿下趙進之後,掘地三尺,還怕找不出財貨嗎?”
說完馬衝昊的這些話,大家都是鬆了口氣,畢竟在南直隸江北地方,他們接觸的人越多,聽到趙進的事蹟也就越多,雜七雜八的傳言混雜起來,簡直把趙進這廝勾畫成了活脫脫一個混世魔王。雖然大夥兒都覺得是市井妄言,必有不少的誇大之處,可心裡也覺得多少也有幾分底子,趙進恐怕不是個容易的善茬。因此他們事前都擔心這次行動會有些麻煩,而進入徐州後馬衝昊的如臨大敵,更讓大家緊張,這深夜被叫起也是加深這個情緒,
可此時,馬衝昊傳遞過來的訊息卻讓這等情緒都是煙消雲散。大夥多少也是知兵的,敵軍來到,身為本地土著,最起碼也要趁大夥立足未穩打一個措手不及才是,再不濟也要來幾次夜襲或者鼓譟來磨損大夥的氣勢和精神。可是,直到現在還沒有出兵的意向,這說明趙進這廝根本就不知兵,或者他的人是已經嚇破了膽,只敢龜縮不動,坐等大夥前去剿滅而已。這樣的廢物鼠輩還有什麼麻煩,不值得擔心了。
“不過,既然都已經來了,再怎麼樣大夥也得認真一點兒”在大夥的情緒都沉穩了下來之後,馬衝昊又沉聲說道。“咱們既然來到這邊,那也要做好最麻煩的準備,雖說現在太平,可也不是說就不打了,咱們提前要去看看究竟,這才萬全。”
戰前觀陣,這是主將武將必須做的,馬衝昊這話倒也沒錯,可此時距離何家莊實在是太近了,去觀陣的話,必然會有危險。
“馬大人,那趙進最是狡猾兇惡的,咱們大隊人馬若是有動靜,在這裡盤桓不去的那些蒼蠅肯定會稟告給他那邊,咱們若是小股人馬去了,恐怕這風險太大了吧?眼看就要竟其全功了,大夥要是有什麼閃失,怕是不值啊!”
這是施坪敖的話,眾人聽了都是點頭。畢竟,眼看就可以毫無波折地打下趙進的地盤了,大家都等著打完分錢呢,這當口誰還願意拿自己去冒險?深怕到時候分不到趙進的大筆家財呢。
馬衝昊笑著擺擺手,又是說道:“要去就是現在走,我有我的法子,而且不瞞大家,撒出去的眼線回報,說是趙字營只在大道上有幾個人盯著,其餘各處的都撤回去了,根本沒有人盯梢,所以我們小股人馬出動的話,只要不經過大道,他們根本看不著。”頓了頓之後他要加上了一句,“諸位別不信我的眼線,這可是宣府薊鎮的夜不收出身,打探敵情都是精熟著呢!”
大家都知道,夜不收是探馬偵騎的精銳,宣府薊鎮的兵更是官軍精銳中的精銳。既然有這樣的人物來打探敵情,那這個訊息自然也是靠得住的。不過,這等人物怎麼被馬衝昊收羅過來,大家都能猜到是逃兵的來歷,當然誰也不會去提這茬了。
聽了馬衝昊這話之後,大部分人都放了心,可還是有些人生性要謹慎一些。周參將派來帶隊的楚千總就咳嗽了聲,低著頭說道:“馬大人,不是我們信不過您這個眼線,只是這凡事都有些萬一啊,看上去再穩當,可這也有去了回不來的風險萬一碰上了趙進的遊騎或者小股人馬怎麼辦?”
聽到了對方的質疑之後。馬衝昊的神情變得嚴厲起來。
“凡事都是有萬一,這話沒錯,但是總要杞人憂天那就不對了,我這眼線稟報的訊息如果屬實,我們就去看一下能有什麼問題?再說了,什麼風險都不想要,天底下沒這麼便宜的事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咱們不把該做的功課做足了,怎麼有把握拿住趙進,怎麼去發財?現在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