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極為齊全,在官府公證轉手的時候也沒遇到麻煩。
本來喬百戶把鹽市提前收取租金的事情看成關乎生死的大事,提出並堅持之後,要求每個在身邊的人睡覺不能脫衣,兵器放在手邊,馬匹停在門外,隨時準備在圍殺中逃出去。
卻沒想到雲山行的人在反對之後並沒有堅持,而是按照喬百戶他們要求的做了。
當提前收取三年租金的訊息傳遍鹽市之後,鹽市的商人們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首先,雲山行精明的很,不會做這樣吃虧的勾當,然後,魯王府來人也開始在鹽市上招搖,儘管事先得了吩咐,不能太囂張,可大家都不是傻子,在這個當口,總能看到聽到些什麼
如果這樁事發生在集市上,搞不好商人們會走一批,趙字營雲山行說話算數,這魯王府可不好說。
但鹽市上這些商人互相通了下聲氣之後,卻開始繳納租金,能在這鹽上做生意的,背後總能牽扯到這樣那樣的人物,而且都不是小人物,只要你敢收,我就不怕你反悔,而且背後有人找他們說了些什麼,這讓他們更加放心。
看著金燦燦白花花的金銀進項,喬百戶一干人的擔心都是煙消雲散,上上下下都是眉開眼笑,看來這次來對了,肯定就要發財了。
“王老太爺那邊,貴處什麼時候給個訊息?快些回來,大家也都能放心。”趙字營這邊自然要提起這件事。
“不要擔心,我家熊公公經常寫信關照的,王大人在詔獄裡沒吃過什麼苦,而且咱們這次約定的可不止是這個鹽市,還有酒坊,這個沒交,怎麼說放人,喬某捎信回去,也要被上面責怪的。”喬百戶說得很直白。
既然說到了酒坊,那趙字營也是說話算數,立刻安排魯王府來人交接酒坊,要知道,開始的時候,是魯王府的人不提酒坊。
初來徐州,魯王府這些人戰戰兢兢,心裡還在擔心,儘管已經確定這邊被壓服了,可還是怕這些粗人翻臉,自家來徐州是入狼窩進虎穴,可鹽市上的真金白銀一收上來,什麼擔心都沒了,世上萬事是假的,金銀才是真的,這些都拿出來了,徐州這夥蠻子確定是不敢折騰了,再兇又能怎麼樣,一旦牽扯到謀反,還不是乖乖低頭。
既然不怕了,那麼發財就是第一要務,魯王府這一干人立刻盯上了酒坊,鹽市這裡太大,一切有賬目,想做手腳也不容易,可酒坊那麼多,估計是幾個人管一處,甚至一個人管一處,這是多大的財源!
徐州城內、何家莊外、等等幾處地方的酒坊也迅速移交,這裡的油水可就豐厚異常了,除卻孝敬王府靠山還有帶隊頭目的,以及留下上繳的,自己能撈到的實在是太多,這酒根本不愁賣,生產出來就有人拿銀子上門。
而且這趙字營把酒坊裡面可能壓得太狠,接收的人一過去,立刻就有人過來投靠,外面也有人主動聯絡,投靠的人讓他們知道酒坊怎麼運轉,外面主動聯絡的則是賣酒的豪商,願意出產多少就包銷多少,都是現銀支付。
現銀支付的話,上下其手的機會最多,各個接收酒坊的人都是興高采烈。
喬百戶這一干人發財得意,覺得人生在世沒有比這幾十天更快活的時候,可也有些不高興的地方,攤子太大,自家管不過來,但又不想讓王府那邊的人過來分潤搶食,想在本地招募人手卻招不到,除了酒坊那等封閉地方之外,外面各個躲得遠不出聲,恨得魯王府的人直咬牙。
“等到了明年,你們就算磕頭過來求,爺爺也不答應了!”對這個情況,也只能一邊發狠,一邊捏著鼻子寫信給王府那邊要更多的人過來。
“喬大人,這酒坊也交接了,王老太爺那邊能放出來了吧?我們這邊好派人去京師那邊迎接。”
酒坊交接的很快,六月二十前後的時候就已經交辦完畢,趙字營這邊的人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