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人來幫妹妹診治診治?”楚嬌柔咬牙切齒的說道。
顧傾顏沉默不語往後退了半步。與楚嬌柔拉開了些許的距離,淡淡地道:“有勞姐姐費心。傾顏自會好好照料自己。”
“是啊!我怎麼忘了,顧傾顏你是個藥女?你怎麼會治不好自己。”
楚嬌柔氣急一巴掌以落到了顧傾顏的臉上,掌力沒有留半分餘地,顧傾顏側臉沒多時已是紅了一大遍,臉上還有這楚嬌柔指甲留下的刮痕。
楚嬌柔冷笑著看向顧傾顏,不久前落下的手還有些微微顫抖,不多時楚嬌柔手捏著掌心往後退了半步,笑道:“傾顏妹妹這臉可扎手的很,讓姐姐的手心都打疼了。”
綠萍剛要上前為顧傾顏說話。卻被顧傾顏一把拉到了身後,沉聲道:“不知姐姐今日是什麼意思,平日裡你我都是姐妹,今日何必對我下此狠手?”
“顧傾顏,我真是受夠了你這副模樣,原先你說不爭,我信了,原先你說一切都是為了我,我便也信了。可結局又如何,我這腹中的胎兒全因你才沒有的。”楚嬌柔剛才互相撫摸搓揉的手如今掩在了小腹上,恨恨地道:“顧傾顏你好好想想曾經我怎麼對你的,你又怎麼對我的。”
“楚側妃的意思。我並不明瞭。”顧傾顏抬起頭,一雙眼淡定自若的看著楚嬌柔。
“難道你對我腹中胎兒就沒有半點愧疚嗎?這宮中只有你一個人懂醫理,除了你。你覺得這深宮還有誰能將我害成如今這廝模樣!”楚嬌柔咬牙切齒道。
顧傾顏深吸了口氣,道:“楚側妃。我禁足於宮閣內不久才可隨意出入,你憑何說這腹中胎兒與我有關?楚側妃若是真要與傾顏算清這筆。傾顏倒也不怕與楚側妃到太子面前去對峙。”
楊聘蘭看著如今的形勢,臉上的笑意稍縱即逝,可就是那一瞬卻被顧傾顏捕捉進了眼中,楊聘蘭心中在打什麼的算盤,顧傾顏大概也清楚了那麼七八分,不過如今楚嬌柔那麼信任楊聘蘭,若是此時顧傾顏多話,反倒會讓自己陷入另一個困局。
她沒有辦法在幫楚嬌柔,兩人已到了這般境地,日後楚嬌柔的路要怎麼去走,都與她顧傾顏再無瓜葛……
“是啊!太子殿下現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在護著你,我又捨不得太子殿下有何閃失,顧傾顏你真是好手段,不過這宮裡大長的日子,我敢保證日後的路,你將不會再是一帆風順,我有的是方法與你過不去!”楚嬌柔深吸了口氣高揚著頭顱,手指指向自己的小腹,道:“你要記得,這裡欠我一條命,你對我好我記得,你欠我的命,也必須得還。”
“那既然楚側妃話已至此,傾顏便不便久待了。”
說罷,顧傾顏再次行禮帶著綠萍離開,一路上綠萍都沒有說話緊緊的跟在顧傾顏身後,而綠萍也不是不想為顧傾顏出頭,幾次顧傾顏的眼神動作下來,就算她再有心幫忙,顧傾顏不應允,她又能說些什麼。
綠萍趕著顧傾顏回到宮閣,顧傾顏深吸了口氣,輕揉著臉頰坐下,臉上居然還帶著淡定自若的笑容。
“綠萍你今日做的很好。”
“主子!我今日都沒有幫你什麼忙,你這又是哪的話?!”綠萍看著顧傾顏的臉心中很是難受道。
顧傾顏搖了搖頭,鎮靜地道:“你沒有做出幼稚的舉動已經是最大的忙了,不然以今天楚側妃的氣勢,若是你替我說話,想必今日的下場便是杖斃。”
綠萍雙眼大睜看著顧傾顏有些難以置信,轉念想了想,不禁感到有點後怕。
可這時候切身體會到事實殘酷的顧傾顏已經沒有心思去安慰綠萍,對於楚嬌柔的反目成仇,雖然顧傾顏有點難過和痛心,可是並不感到意外。她早就知道了這些時日楊聘蘭與楚嬌柔走得很近,她與楚嬌柔之間有了誤會和隔閡,加上楊聘蘭從中挑撥離間,楚嬌柔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