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2人在一起就經常會失神,萬一2人眼神對在一起,她會很快的把頭轉開,臉也會經常紅起來。白芝最近也有點反常,當然這種反常很小,小的一不注意根本就發覺不了。比如以前2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白芝會跟他吵架,會跟他爭到底哪好玩,哪的飯好吃,還會經常警告他不準打他師妹的主義。可最近2人在一起的時候,白芝經常板著臉,平時的笑容根本就看不出來了,很少會跟他說話。
趙風覺得自己是不是離開她們比較好,他知道自己的殭屍身份,以前自己可以忽視,可現在曹蔚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這讓他再也不能有以前那種感覺了。
剛好前2天看到個歐洲的任務,趙風決定接下這個任務,並向她們姐妹告別。
“小蔚,小芝,這段時間和你們一起很開心。可我不得不走了,歐洲那邊有事需要我去一趟。”
“走就走是了,跟我們說什麼,你以為你是我們什麼人啊。”白芝也不知道自己聽到這個訊息,為什麼心裡很不舒服,就象要跟親人分開一樣。
“哦,那你到那邊自己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想開點,到了那邊給我們來個電話報下平安。”曹蔚知道他是接了殺手任務,下意識的說道,她根本就沒注意自己的語氣,就象對情人一樣。
趙風沒有說話,說真的,他決定離開的時候心裡很痛,有時候也會想著不走,可一想到自己的殭屍身份,他又不得不走。曹蔚的語氣他聽出來了,他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曹蔚已經喜歡上他了。至於白芝為什麼會兇他,他也習慣,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白芝跟他吵架的時候也是這種語氣,不過這次的話裡面好象還包含了其他什麼意思在裡面。他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
告別之後他沒有讓曹蔚來送他,他希望到了歐洲之後能夠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他的目的地是巴黎。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房子沒賣,他把鑰匙交給曹蔚了。
到了巴黎之後,他先給家裡電話,說自己被公司派出國外學習新知識。最後想了半天還是打電話給曹蔚和白芝報平安。電話裡曹蔚的關懷和白芝不同以往的柔和,讓他心裡再次痛恨起自己殭屍的身份了。經過這一年多的生活,他已經接受自己殭屍的身份了,可這次他痛恨起在酒吧把他變成殭屍的人來,無比的痛恨,如果不是他把自己變成殭屍,自己就不需要躲開白芝和曹蔚。當然他沒變成殭屍,自己到底會不會跟白芝他們見面,他沒有想那麼多。他決定這是自己最後一次打電話給白芝姐妹,他把手機卡換了。
為了讓自己從離開白芝姐妹的失落下走出走,他積極的調查這次目標的行蹤,可能是離開白芝姐妹心情需要發洩,也可能是在國外,自己沒有了在國內的那種束縛。他經常去酒吧,而且是那種喝起來就不要命的。喝酒的時候經常把前來尋事的流氓打的半死不活,當然這些流氓也有找人來報復的,而這些人同樣被他打的幾個月不能下床。從此他在酒吧喝酒的時候,很少有人來惹他。於是在這的人都知道這酒吧有個喝酒很厲害,打架更加厲害的Z國人,他的話很少,每次都穿著同一身衣服來的(這身衣服就是白芝幫他挑選的那套),到了就點好幾瓶烈性酒,這些人平常人喝一杯就會出事,可在他嘴裡就象白開水一樣,而眼中經常會露出一絲憂鬱。人長的也不錯,於是他又被好事的人稱為‘憂鬱的酒吧王子’。
趙風在巴黎租的房子都快半個月了,可他除了第1天晚上在那睡了一次之後,根本就沒去睡過,最多是去拿點東西。每天調查完目標的行蹤之後,就泡在酒吧裡。
今天他在調查完目標之後,又來到酒吧,他決定明天就動手,雖然目標經常他這幾天的調查和分析,很有可能是教會的代言人,他是歐洲一個家族的重要成員,平常出外都有大批保鏢跟在身邊,這讓趙風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可被趙風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