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道:“師姐啊,別無他想,只要師弟此陣讓與我,必不會使你吃虧。”說罷玉手輕撫酥胸,黑紗徐徐滑落,露出低胸的玄色宮裝,一抹如玉般瑩潤酥滑香肌若隱若現。
朱罡列一雙眼再無法移動分毫,直勾勾盯著她胸前那抹跳脫,油嘴半開,一縷口水緩緩流下,兩隻手宛若握有物件,十根手指間或抖動一下。
“好說,好說,好師姐,你再近幾分,待我看個仔細,小弟眼拙,這等距離分辨不出。”
“嗯,唔。”輕吟兩聲,女子卻將胸前黑紗輕輕捏起,遮了遮隱約的酥胸。“好師弟,姐姐所說之話你可答應?”
朱罡列見其轉眼收回寶貝,立刻抓耳撓腮,急道:“答應,答應,好師姐,且再與我一觀。”
女子輕捻黑紗掩嘴一笑,目中秋水翻波,溫聲言道:“好師弟莫急,你去和守臺長老知會一聲,師姐我必歸寢以待,使你得償所願。”
那呆子聽其言,袍袖一抬,抹掉幾縷口水,果真三兩步走到守臺長老身前,一雙眼直愣愣的盯著那老道人。
長老鐵青著臉看著朱罡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何事?”
呆子本在嘿嘿傻笑,驀然臉色一變,反成哭喪的模樣,哽咽道:“好長老,你還是,還是叫她多穿幾件衣服,老實說,俺還是哪個……哪個處男咧,這……這怎受得住。”
“哈哈哈”這臺下驀然想起一片鬨笑之聲,呆子模樣做的倒足,轉眼間竟然做了個三百六十度的轉彎,任誰也想不到他吭嗆了半天竟然說出此言。
長老也愣住了,直盯了他半晌,驀地同樣哈哈大笑起來。呆子苦著臉,眼角噙著壞笑偷偷觀那黑紗玉人,卻見其早已怒不可遏,月眉緊顰,鳳目噴火。
呆子等了半天不見長老回話,只得耷拉著頭回身走到黑紗女子跟前,拱拱手道:“好師姐可莫要見怪,俺還是個童身,這一無經驗,二無心得的,怎禁的住你這等老手,且罷,且罷!”
黑紗女子怒極反笑,冷哼一聲,手一招,那薄如蟬翼的法劍就出現在手中,玉臂微抬,斜指著朱罡列,道:“休得多言,還是手下見真章,今日之辱必十倍討還。”
“慢,慢。”朱罡列晃著兩隻手,將頭搖的撥浪鼓一般。“好師姐,請聽我一言。”
黑紗女子纖手一頓,劍勢微挫,凝望著朱罡列,道:“你還有何話好說?”
朱罡列見其收勢,嘿嘿一笑,嘴角又蕩起幾分賤笑,開口道:“好師姐,如何突然之間換了這等兇惡的表情,嚇煞小弟了,怎……”
“夠了!似這等言語且休要再說,還是吃我一劍吧”見朱罡列如此囉嗦,女子爆喝一聲打斷其話,又待舉劍祭出。
“停,停,停,停。”連道幾個停字,朱罡列後退幾步,急道:“師姐且住,恕小弟直言,你若還如上場一般御劍來攻,便休怪我耍賴,乘了當扈到那九天雲外不下來了,任你法劍如何通神還能將我逼下不成?”
女子聽他所言,手中劍果真一停,俏臉如寒,沉聲道:“此話怎講?你意欲何為?”
朱罡列哼哼唧唧半晌,驀然一聲大叫。“有了!”轉頭看看黑紗女子,訕訕一笑,道:“師弟我自知敵不過師姐御劍的神通,不若你我二人過過招式如何?想師姐有這等深厚的修為,當不懼你師弟我這對劍道外行之人。”
黑紗女子眉頭一皺,靜心沉思,他不知那當扈傷重難動,暗道呆子所言不虛,若真逼的他緊了,依他那無賴性子若真躲了不出還真是個麻煩事,觀其前幾場比鬥,那遠方三老道擺明偏心袒護他,屆時還指不定生出何等是非。
心中思索半晌,黑紗女子輕嘆一口氣,壓下心中怒氣,將劍垂了幾分,鳳目一挑,對朱罡列言道:“既是如此便依你所言比試劍法,我這蟬翼劍也是久未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