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親對她憤怒的喊叫恍若未聞,還很快關上房門,她終於死心了。
爸爸根本是故意的,故意把於泳這喝醉的燙手山芋留給她。
她瞪著醉醺醺,已然合起眼眸的他,咬牙切齒的說:“我才不管你,你就躺在這裡睡吧!”
她想一走了之,腳步卻不由自主的遲疑了。
今晚有冷氣團報到,氣溫跟白天差了十度,從十六度驟降到六度,她要把他扔在沒有暖氣、沒有棉被的客廳過夜嗎?
如果他在她家冷死怎麼辦?
雖然他很可恨,但她還不想他這麼早死,她還有很多怨氣沒出。
於是,她沒好氣的又走過去,“起來,我扶你去房間。”
她不會懷疑他是喝醉,因為她親眼看到他喝了很多。沒有人灌他酒,是他自己要喝的,現在醉死了卻要她來負責,太不公平了。
她大可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