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給他講了許久。
崇善寫小說寫的好,然而講故事卻很差勁,沒有什麼意思,現在邢應苔早就忘了當初他講的故事是什麼內容。
唯一保留的就是當時那種不可思議、荒謬至極的感覺。
第21章
喝了那麼多酒,第二天起床時陳半肖的頭都在痛,他暗想今天肯定上不了手術檯,別說手術檯了,應該請一天假才對。
只是臨近年末,單位事情變多,這時候請假很給別人添麻煩。無奈之下,陳半肖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又掙扎著去洗手間洗漱。
洗漱完畢準備出門,陳半肖路過邢應苔的房間,往裡一看,發現室友已經開始看書背單詞,不知道起了多長時間了。
陳半肖不由得佩服一下。要是不上班,他肯定他媽的一覺睡到中午。也就是邢應苔這種自制力強的小孩才能搞學問了,陳半肖不由慶幸起自己當初上完大學就跑的英明決斷。
吃過早點後,頭就不那麼痛了。陳半肖十分悠閒地走進辦公室,剛一開門,就見一個背影十分苗條的女孩子正在放有資料的書櫃前翻著什麼。
陳半肖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不是他在書櫃裡藏了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而是書櫃上放著一個備用的器材,本來放的好好的,可那女生動作太大,把器材頂得搖搖欲墜。
這器材不輕,真要砸到腦袋上簡直能要人命,就在這時,像是回應陳半肖血腥的猜想,本來就晃晃悠悠的器材‘咯’的一聲,從櫃子上掉了下來,直直朝女生頭頂上砸落。
陳半肖心一下子吊起來了,他喊了聲:“小心!”然後猛地撲了上去,右手用力一拍,改變器材墜落的方向。碰到重物的瞬間,只聽得一聲脆響,陳半肖霎時感到一陣痠痛,他在衝力的作用下撲到女孩身上,兩人同時摔倒在地。
陳半肖沒來得及看身下的女孩是誰,就表情扭曲地大喊:“啊!我的手好痛。”
那女孩被突然撲倒在地,本來臉上還有怒氣,一聽這話,猛然一愣,她扭頭一看,就看見倒在地上的器材,臉上閃過惶恐。
陳半肖這才發現原來這苗條的女孩是荀欣,心中暗想糟糕,連忙翻了個身,坐在地上,無法忍耐一般呻吟:“我的媽呀,我的手斷了。乖乖不得了,痛死老子了。”
荀欣手忙腳亂地爬過來,見陳半肖表情痛苦,慌張中竟然抱怨:“誰讓你擋過來的!”
陳半肖一陣無語,心中大罵臭小娘,然後說:“我要不過來,你那小細脖子,還不斷上個七八十截。”
荀欣臉上一紅,扭捏地用手擋住脖子。
陳半肖一愣,反應過來後簡直想給自己一巴掌,心想我這張臭嘴,真該縫上了。
在同事七手八腳的幫助下,陳半肖被送進醫院。他右手手骨骨裂,不用手術,但要打幾個月的石膏。
對陳半肖來說,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受傷當然不是好事,可他也能因此能在醫院休息一段時間,緩解他因昨晚宿醉造成的頭痛。
醫院的病患很多,要排隊。陳半肖的同事很夠意思地幫他排隊繳費,所以他只用坐在椅子上睡覺等待。
雖然右手很痛,但也不是不能忍耐,陳半肖很快就進入睡眠。
朦朧中聽到有人急促地呼吸聲,對方的焦急就連夢中的陳半肖都能感受到,他睜開惺忪睡眼,看了看眼前的人,猛地清醒,問:“你怎麼來了?我,我同事呢?”
眼前的人是陳半肖許久沒有聯絡過的裘祺青,他大概是跑了一段路,嘴唇乾燥而蒼白。大概有兩三天沒刮過鬍子,下巴上顯出薄薄一層青色,整個人顯得風塵僕僕。更因為裘祺青最近清減許多,瘦得衣服像是披在身上,陳半肖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見陳半肖醒來,裘祺青皺起眉頭,他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