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競越更加皺眉了:&ldo;蜜芽兒,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看看還有其他電影嗎?&rdo;
說著,他就跑過去電影院售票處。
蜜芽兒站在那裡等。
她琢磨著,蕭競越雖然在美國呆了好幾年,但是看來還是很純情保守的,估計是覺得帶自己去看這種有比基尼鏡頭的電影不太好吧。
片刻後,蕭競越捏著那兩張票回來了,略有些為難地問:&ldo;蜜芽兒,要不然咱們改天再看?&rdo;
蜜芽兒故意很無辜很不明白地問:&ldo;可是,你不是說這兩張電影票過期就作廢了,說不能這麼浪費嗎?浪費是可恥的。&rdo;
蕭競越一時無言,最後咬咬牙:&ldo;你說得對,那我們進去看吧。&rdo;
蜜芽兒想著蕭競越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心情,更加想笑了,她挽起蕭競越的胳膊,歡快地道:&ldo;走吧,我們去看電影!&rdo;
纖細嫩白的胳膊挽起了蕭競越的臂膀,至此,他還能說啥,儘管是滿心的不自在,他自然是跟著蜜芽兒準備進電影院了。
進去後,或許是蕭競越最後才賣到這兩張票的緣故,座位是在最後排的左邊,那是電影院最差的位置了,當然了,也是最偏僻的位置。
兩個人坐下後,電影院裡的燈就滅了,周圍一片黑,只有熒幕上開始響起音樂還有大大的英文字母。
蜜芽兒偷偷地側過臉,瞄了一眼旁邊的蕭競越,只見蕭競越挺直背脊,端端正正地往前看。隨著熒幕上鏡頭的變幻而偶爾閃爍的稀薄光線在他的臉上晃動,她偶爾能捕捉到他眉心那剛硬的凸起。
他皺著眉頭,一點不放鬆的樣子。
她更加想笑了,甚至起了惡作劇的心思。
微微咬唇,她的胳膊故意動了下。
本來這座位就不是特寬鬆,她這麼一動,胳膊就恰好碰到了他的左胳膊肘。
明顯可以感覺到,胳膊相碰的時候,他的身子瞬間僵硬了。
而此時的電影恰好開始了,開頭是在酒吧裡,迪克斯音樂勁爆,一個性感的金髮女郎身材火辣,旁邊有個身上帶著紋身的大漢覬覦地看著她。
&ldo;競越哥哥,你在美國,去過酒吧嗎?&rdo;她故意湊近他,低聲問道。
因為他們的座位比較偏,電影院裡又響著轟隆隆的音樂,不光周圍的人聽不到他們這邊的動靜,就連蕭競越聽得也有些模糊。
他緊緊抿著唇,側頭看了她下,便偏過身子來靠近她:&ldo;蜜芽兒,你剛說什麼?&rdo;
蜜芽兒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蕭競越皺眉,再次看了眼螢幕,螢幕上勁爆的女郎已經被彪形大漢強行抱住,拽往了酒吧外面的吉普車上,看樣子是要用強。
他咬咬牙,額頭都要滲出汗了。
&ldo;沒,沒去過。&rdo;
蜜芽兒本來其實面對蕭競越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那種曖昧的氣氛讓她多少有些不自在,不過現在,看著蕭競越這純情的樣子,她反倒是放得開了。
她故意使壞繼續問道:&ldo;競越哥哥,你騙人啊!&rdo;
蕭競越的聲音異常粗嘎低啞,彷彿砂紙摩擦過石頭:&ldo;我怎麼騙人?&rdo;
電影院裡迷幻的光線下,嬌媚又清純的女孩兒軟軟地說:&ldo;你不是說你以前在美國到處打工洗盤子嗎,你看,這裡就有人洗盤子呢,你是不是就是在這種地方洗盤子?那你沒見過那種金頭髮的女孩嗎?&rdo;
蕭競越胸口那裡有火在燒,燒得他喉嚨幹癢灼燙彷彿要裂開了。
偏偏熒幕上,金髮女郎正在吉普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