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競越卻握著她的手腕,肯定地說:&ldo;不,我一定見過你,記住了你的模樣。&rdo;
蜜芽兒輕笑,掐了他的胳膊:&ldo;隨你怎麼說吧,反正上輩子我肯定不認識你!&rdo;
蕭競越低首,看她笑起來的甜美嫵媚,心潮湧動,不能忍,便翻身覆上。
蜜芽兒環住他,任憑他肆意妄為。
一旦開啟了這個禁忌,再往下彷彿容易多了。
兩個人談了這幾年,直到今晚,她才真真切切地覺得蕭競越是她的男人。
這一次做得時間較長,她煎熬了好半晌都不見結束,最後求饒到眼淚都出來了,他才算罷休。
實在太過疲憊,也是深夜困了,她倦怠地睡去。
這一晚,睡得並不太踏實,夢裡感覺到男人摟著自己不放開,又覺得窗外彷彿在下雨,淅瀝瀝的聲音一直往耳朵裡鑽。
半夜裡,人迷迷糊糊的,彷彿在空中飄,飄忽間就回到了那時,上輩子死的那時候。
她是被人家飆車的給撞死的,躺在那裡,很安靜的樣子,並不算太難看或者慘烈,只是沒氣了而已。
飆車的那個人急剎車的聲音刺耳得很,在公路上滑出一道痕跡後,終於停了下來,一前一後,從車上下來兩個人。
他們奔到了自己面前。
蜜芽兒心裡一動,她忽然覺得,這兩個人眼熟,眼熟得很。
這兩個人是誰?
她掙扎著想去看看,誰知道一用力,便感到背後的蕭競越抱住她。
&ldo;怎麼了?&rdo;男人關切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因為是凌晨時分,又是半睡半醒間,那聲音就格外性感魅惑。
&ldo;沒什麼。&rdo;蜜芽兒不好說自己的夢,只是翻轉過身,猶如一隻怕冷的小羊羔一般,鑽進了蕭競越的懷裡:&ldo;我剛做了一個夢,夢裡又冷又黑,我有點害怕。&rdo;
&ldo;沒事,沒事。&rdo;男人低聲安撫,抱著她,讓她貼緊自己:&ldo;可能是因為外面下雨了身上有點涼?我抱著你,乖乖,我抱著你就沒事了。&rdo;
&ldo;嗯。&rdo;蜜芽兒喜歡被男人有力的臂膀這麼抱著,溫暖舒服,更喜歡將臉貼在男人那結實的胸膛上,一股子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性感又安全,讓她覺得自己被人捧在手心呵護著,讓她覺得自己一輩子不用害怕什麼。
無論遇到什麼事,這個男人都能給她擋風遮雨。
蕭競越感到懷裡這小羊羔那依賴的軟糯,胸膛最堅硬的地方也柔軟起來,恨不得抱住她,就這麼抱一輩子,永遠不要離開才好。
在美國,他讀過聖經,知道聖經裡說女人是男人失去的那一根肋骨。
可是他總覺得,懷裡的這女孩兒,是他心坎兒上丟失的那點嫩肉尖尖,沒了她,呼吸都沒有滋味,心跳也失去了力道。
唯有這樣,環住她,將她禁錮在懷裡,他才能心安。
談戀愛的男女,做過了和沒做過,完全就是兩個樣子了。
蜜芽兒現在已經是和蕭競越經歷過那種事的了,再相處,就憑空比以前甜蜜了不知道多少倍。眉眼間比以前多了風情,言語間時而嬌嗔,時而溫順,時而頑皮,不知道多少女人家才有的面貌也慢慢地展現在蕭競越面前。
她愛對他撒嬌,也愛管著他,譬如以後不許他多喝酒,不許他熬夜,也不許他看其他女孩兒,看一眼都不行。
面對她的小霸道,他都一一允的。反正她是天她是地,她說怎麼著就怎麼著,他是絕對沒有不答應的。
這麼明顯的變化,有經驗的自然也能看得出來,顧老太早就和顧建國童韻說過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