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陸子悅回九龍灣。
陸子悅特意沒有讓傅司堯和她同一天飛回國,是不想再有什麼不好的新聞出來了。
陸子悅在顧佑宸不在家的幾天,她試著學了烘焙,時常在廚房裡面搗鼓,也不至於在家的日子顯得無聊。
“子悅,我說你的曲奇餅乾到底能不能成功啊?”司徒淳抱著娃在客廳喊道。
陸子悅穿戴著圍巾在廚房裡面,等著曲奇餅乾從烤箱裡面出爐,“再等等。”
司徒淳逗著懷裡的漫漫,抱起她走到廚房門口,見陸子悅挺著個大肚子也不嫌累,總是嘆息,“你說你,明明這些玩意都可以去麵包店蛋糕店啊什麼的買,偏偏要自己折騰這麼久,還不一定會成功,不一定會好吃。”
“好了,出爐了。”陸子悅戴上厚厚的手套,從烤箱裡面將鐵盤端出來,熱氣騰騰的曲奇就完成了。
“這是一種樂趣,我覺得做烘焙挺有意思的,如果可以,我想開一家屬於自己的麵包店還有咖啡館。”
司徒淳聞著餅乾散發出來的nai香味,點點頭道:“還是有潛力的,至少你沒有把這個給烤焦了。至於你開店,直接跟顧佑宸提,不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哎呀,我要是什麼都依靠他,我不就成了個廢人啊。”陸子悅擺盤,將曲奇餅乾放入好看的盤子中,端起來故意在漫漫的鼻間搖擺了下,漫漫露出可愛的小表情。
“你別鬧她,她又不能吃。”
司徒淳說著伸手就要拿,可陸子悅方向一轉,端著盤子走出了廚房,“還燙著呢。”
“你說說,顧佑宸去美國都幾天了,你都不知道打個電話催催嗎?”司徒淳跟著走過去,將漫漫放在嬰兒推車裡,好整以暇的看著陸子悅。
陸子悅不急,她都要替她心急了。
“他要照顧蔣一心。”陸子悅心不在焉的拿曲奇餅乾,卻不小心被燙著了,忙抬手捏自己的耳垂。
司徒淳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你自己提醒我還燙著,自己就這麼快忘了。”
“還有,這蔣一心去美國接受康復治療,醫院那邊又不是沒有醫生護士,何必他每天在那裡受著,他又幫不上什麼忙。”
“畢竟他是蔣一心的親人。”
“我去,你又不知道蔣一心對顧佑宸的心思,你也真夠心大的。”司徒淳真是被她給氣到了。
“我能怎樣,害的蔣一心變成現在這樣的人是我爸,怎麼說都是有我家的責任的。顧佑宸要去美國陪蔣一心做康復治療,我沒有權利說什麼。”
司徒淳指著陸子悅的大肚子,說:“是,蔣一心現在確實腿腳不好,需要康復治療。那你呢?你現在可是一個孕婦,還大著肚子,現在連產檢都要我陪著你去。別人家的老婆可都是老公陪著去的,你就一點都不介意。”
陸子悅輕撫著自己的肚子,臉色顯得有點寂寞了,“我當然希望他能陪著我。”
“所以啊,感覺把你男人給叫回來。”
“我提一下吧。”
傍晚,陸子悅聽從醫生的建議飯後散步,她慢慢的走著,手中握著手機。淺淡的燈光溫柔的打在她的身上,在地面上落下一個拉成的身影。
走著走著,陸子悅看到前面有一輛車子朝著她的方向行駛過來,打著遠光燈,刺眼的燈光讓她抬起手擋在了眼前,蹙眉。
車子的主人關掉了遠光燈,車子慢慢的在她的跟前停了下來。
她抬眸看去,就看到了副駕駛室走下來的傅司堯。
陸子悅朝著他淡淡一笑,“真巧。”
“這麼冷的天氣,怎麼在外面?”傅司堯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微微蹙眉。
“我只是出來散步。”
“我陪你走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