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剛才還愁苦著臉,怎麼現在就笑了。”肥頭大耳的男人好奇的看向她。
江明嵐朝著他白了眼,拿過酒瓶子倒了一杯,對著他舉起酒杯一干而淨,“酒能消愁!”
“對,你多喝點。”
江明嵐低頭喝酒,並沒有注意到肥頭大耳臉上貪婪醜惡的表情,他的視線正瞧瞧的盯著她的領口往裡看。
江明嵐不勝酒力,剛開始喝一點沒有覺得怎樣,但是她喝的酒後勁很足,漸漸的她就覺得頭很重,暈乎乎的。
舞廳的樓上可以清楚看到臺下的一切,方榮豪倚靠在欄杆上,端著酒杯晃盪著,視線在臺下巡視著。
“看什麼呢?”
方榮豪聽到聲音,回眸看向已經換好了衣服的季杜然,清新藍的上身襯衣,這種一般人難以駕馭的顏色在他身上完全沒有違和感,身子可以說跟他整個人都很搭。
襯衣的一變鬆鬆垮垮系在褲子裡面,另一邊垂在外面,很是放蕩不羈。
“剛才所有人都為你瘋狂了,你好久沒有這麼瘋了,今天是怎麼了?”
方榮豪拿起桌上的另一個酒杯遞給季杜然,季杜然順手接過,摟過一個走過來的美女,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裸露在外面的香肩,視線看向臺下的某一處,嘴角微微上揚,微眯起鳳眸,抬手抿了一口紅酒。
“看中了一個新目標。”
“季少真是的,我就在你懷裡,你居然想著其他的女人。”女人嬌嗔著道,身子親密往他貼了過去。
季杜然也不抗拒,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就惹得她嬌笑連連。
“討厭。”女人輕拍了下他的胸膛,從他懷裡退了出來,轉身扭動著xing感的小蠻腰走了。
方榮豪瞠目結舌,敬佩的看著季杜然,“你對待女人真有一招,你剛才跟她都說什麼了。”
季杜然是一個桀驁不馴的浪蕩子,活這麼久了一直在玩,瘋起來的時候簡直讓人抓狂,就像是剛才他爆發xing感的樣子,其實他很少做,方才他的爆發力實在是讓方榮豪驚豔到了。
“好奇?”
方榮豪點頭,一臉期待。
季杜然勾起一抹壞笑,“不告訴你。”
方榮豪臉色一僵,不悅的看著他。
“你呀,小心點,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得病。”方榮豪不是詛咒季杜然,不過是善意的提醒,“你玩了這麼多年了,就沒有想過安定下來了。”
季杜然嘲諷的一笑,“這世間對女人真的不公平,為什麼浪子回頭就金不換,而女人如果放蕩了之後想要從良,卻會被罵賤人不要臉。我覺得浪子回頭,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還是不回頭了,大膽的往前走。”
“你這簡直就是為自己放蕩找的歪理。”
季杜然聳肩,道:“無所謂。”
“你之所以提這事兒,是你爺爺讓我勸勸你,他想要抱重孫子了
季杜然走到欄杆前望著臺下,視線落在那個正埋頭喝酒的女人身上,道:“你回頭跟他說,他想要重孫子還不容易,我分分鐘給他帶回去幾個。”
方榮豪哭笑不得,“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能耐。”
方榮豪還想要說幾句,就看到季杜然目光一沉,忽然將手邊的酒杯扔了下去,他驚得張大了嘴,“你做什麼,會砸到人了。”
季杜然確實砸到人了,砸到的人正是坐在江明嵐身旁的肥頭大耳,肥頭大耳見江明嵐紅暈著臉看似喝醉了,就伸出鹹豬手往她的大腿根摸過去,卻不想忽然一個玻璃酒杯砸在了他的腳邊,嚇得他收回了手,慌張的尋著扔他酒杯的人。
酒吧的聲音太吵雜,江明嵐趴在桌上睡得很不舒服,她聽到紛亂的聲音中夾雜著什麼東西破裂的聲音,她昂起頭一看,就對視上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