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手下的動作也沒什麼力氣,就讓蘇小禾就那麼歪過來歪過去,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蘇小禾抱怨。
腦中靈光一閃,富貴連忙轉過蘇小禾的身子,問道,“小禾,知府小姐那事可是你做的?”
蘇小禾一聽這事便笑得不可自抑,捶著樹樁大聲道,“是啊是啊!怎麼樣,效果不錯吧,被顧城那麼一攪,我都把這事忘了!”
“小禾你真是大膽,你可知道,知府老爺在懸賞捉那晚偷了小姐清白的淫賊呢,這下你完了!”
蘇小禾甩都不甩他,腦袋一歪,不屑的嗤笑,“淫賊?你說笑吶?我脫了她衣服,摸了她兩把就叫淫賊?再說他家小姐那身材可叫個臭的!”
富貴頓時萬分無語,翻了個大白眼問道,“脫了她衣服摸了兩把?怎麼可能,人人都傳是偷了小姐的清白,今天早上還有人說小姐要上吊的,這可不是玩笑!”
知府小姐那火暴脾氣,能把她氣上吊,那可絕對不是簡單的。
蘇小禾惱火地從鞦韆上跳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看我的臉,看我的臉,想想我可能去碰那個醜八怪嗎?知府老頭也不想想,要不是他硬逼我爹,讓我娶他家醜醜的老姑娘,誰他媽的和他作對?!”
富貴捂住臉,再不忍心聽下去了。蘇小禾嘴裡,除了他娘,天下沒一個漂亮女人,沒一個配得上他,自戀到不行。知府家的小姐雖談不上國色天香,但至少也算活潑俏皮的,遠近也算有些美名,誰曉得送上門竟然都被人嫌。
“那你還偷了她家東珠?”富貴不死心地問。
蘇小禾瞄了她一眼,想也不想便說,“偷?那不是她嫁妝嘛,既然要嫁給我,那我拿她一顆東珠算什麼偷?”
門外的老鴇幾乎要倒地,顧城也是收住笑容,握著拳頭再聽。
“你又不肯娶她,那嫁妝就不算你的,你怎麼還能拿?!”
蘇小禾眼珠極黑,看上去深不見底,偏偏那雙黝黑黝黑的漂亮眼睛疑惑地看著你,說著,“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氣得三人幾乎身亡。
“你完了,你完了!等著受死吧!”富貴頹然坐在床邊,指著蘇小禾說。
蘇小禾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撇撇嘴,“大不了還她就是!誰稀罕!”嘴裡說著,手裡卻摸著褲縫處,捨不得地上下摩挲。
富貴啊地一聲叫了出來,點著蘇小禾褲縫處,小聲地問道,“你帶出來了?”
蘇小禾撅著嘴點點頭,眼睛眨了眨。
門外兩人,一人聽得真切,一人什麼都沒聽到。
“被顧少爺聽到你就慘了,非揭你一層皮不可!”說罷又聯想到蘇小禾剛才那話,不自覺地往他屁股上瞄了瞄。
蘇小禾忽然斂起眉來,捂著屁股問道,“你看我屁股幹嗎?!”
原本還一頭惱火的顧城撲哧笑了出來,咳嗽一聲,推開門來。
老鴇連忙理好衣服,笑盈盈地站在門外衝蘇小禾笑。
富貴一看自己成了烏鴉嘴,連忙站起來躲牆角,以避過蘇小禾的毒眼。
蘇小禾的手還沒來得急從屁股上收回,顧城已經進來了,笑眯眯地在鞦韆上坐下,眼神往富貴一瞟,那廝立刻靈敏地溜出門去,連帶更狗腿地將門帶好,獨留兩人。
蘇小禾對著富貴咬牙,細米般的牙齒咯吱咯吱響,拳頭也捏了起來。
富貴視而不見,充耳不聞,點著頭悶笑,拖過老鴇就跑。
“宦娘,跟我走吧!”富貴挽住老鴇的手,奸笑著瞄身後的門。
蘇小禾連正眼都不瞧他一眼。顧城想著,這蘇小禾果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一個時辰還不到,剛才的糗態已經忘了。邪邪一笑,眼神一轉,趁他不注意,猛地將他拖到腿上坐下。
蘇小禾幾乎是立刻就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