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咒,讓人懷疑一點被點爆,到底會發生什麼。
八個小時之後,我也抵達了極限,整個劍身虛無透徹,那既不是明亮的光,也不是黯淡的黑暗,而是一片寂靜,就仿若最原始的混沌……。
“聖光啊,這個敵人值得一戰!”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薩爾溫斯坦是幸運的,他並沒有在黎明聖劍的極限時段和我遭遇,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又是不幸的,因為他離極限的八個小時,才差了半個小時……。
這個時候要喊口號?我又不是到處都是一張臉的saber,好吧,好吧,既然是慣例……。
“破鞋斬(破邪斬)!
聖騎士最基礎的戰技,只是把聖光召集在劍刃之上,然後大力的揮舞出去,但隨著修行的進步,隨著劍刃上的聖光的量和質的提升,那份簡單和純粹,卻化作了邪惡的噩夢。
練習了無數次的劍技,蓄力,揮動,如呼吸一般炙熱和簡單,這麼近的距離,沒有理由砍失。
而劍揮出去了,下一刻,我的刃身卻直接崩潰了。
混沌化作黑暗和光明,光明佔據了整個世界,亡靈天幕遮不住陽光,黑夜化作了白晝,整個世界被照亮。
“天亮了……。”
即使在幾十公里之外的亡靈,也可以感覺到白晝的降臨。
而在近距離的周遭,所有人睜眼如盲,什麼都無法看到,就算亡靈大帝的靈魂之眼,在這個時候也徹底沒用了。
而在埃索裡維斯之外,卻可以看到一道光龍穿越了整座城市,他從城市中心爆發,卻一線橫掃,衝破了骷髏兵營區、幽魂區、骨龍區,在籠罩了半座城市之後,直接衝出了城市,繼續一路橫掃,直到轟飛了埃索裡維斯後面的群山。
“成功了嗎?”
我大口喘息,體力和魔力全部見底,居然連使用者一樣睜眼如盲,這或許是這一招的另外一個副作用。
而奇怪的是,明明和聽覺無關,我的耳朵也失去了感覺,不,不僅如此,**都失去了聯絡,仿若我自己不存在,這種感覺只有可能五感全部失去了。
不,不單單如此,我和魔寵的連結也失去了,若不是我們之間掛掉了一個的話,那就是連所謂的第六感心理之眼也被切斷了。
但我知道,不管結果如何,我已經失去了戰力,每一秒,都是我逃生的保命時間。
但這麼直接跑,就太遜了……。既然對手也失去了視力,就按照計劃中的來吧。
空間的裂縫開啟,又把我吞下了,從哪來出來的,再從哪來,恐怕他們怎麼都不會想到,刺客根本沒有走。
而我躺在冥府的大地上,足足十分鐘後,先是聽覺,再是痛覺,逐漸開始恢復,而等我恢復視覺,已經半個多小時了……看來以後用這招,我需要先發明一個墨鏡。
“結果如何?”
這個時候,我才能開始提問,死貓之前應該和我說過,但居然連靈魂連結中的通訊都能打亂,這招也真是夠詭異的。
海洛伊絲沒有說話,她給了我一張圖片。
強大的薩爾溫斯坦半個身子已經沒了,中部的主頭和右邊的火頭全沒了,只有冰頭和脖子下還留著,但依舊全部是傷,面板都被撕爛了,外表皮焦黑的像是烤焦了烤雞腿,傷口處卻詭異的有著金色的光華在流動,似乎在阻止他的恢復。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還是那個此世最頂尖的暴政主君嗎,怎麼看起來像是吃剩了雞腿……咳咳,我自重。
這麼近的距離我不可能打偏,薩爾溫斯坦看來是硬吃了全部攻擊,但依舊活了下來,雖然大概是他有生以來最悽慘的時候。
而接著,海洛伊絲給我了另外一張圖,那是一個躺在雷炎中的骷髏頭,那蒼白的靈魂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