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變主意了……」
「與其殺了你,不如讓你做我的爐鼎,把你從頭到腳打造成屬於我的尤物。」
嬴燭是徹頭徹尾的魔,身為生來只知道掠奪和征服的魔主,他不懂什麼叫做感情,只知道擁抱虐殘酷的手段去強迫搶奪。
容懷張嘴卻無聲:「夠了……」他是真的要不行了。
嬴燭知道他已經到達極限,沒有再繼續,捋著他肩頭絲滑的長髮,撕磨著他的耳尖,咧開嘴嗤笑,嗓音沙啞而低沉地說:「曾經修真界誅殺我十個前世,他們卻不知道,十世轉生後我魔體大成,個月後我定要這修真界將盡歸魔域。」
說到這裡,他畫風又一變:「你要記往,你是我的,最好不要再和秋水恙有任何瓜葛,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你可記得了?」
容懷不堪忍受,幾個世界下來,他還是頭一次在床上受到這麼大的折磨。
嬴燭鬆開手掌,他就像斷了線的提線木偶摔在床榻上。
容懷眼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內室光線驟然亮起,渾身疲憊席捲而來,再次昏睡過去。
—
醒過來已經是日之後,容懷睜開眼,就聽見系統在他耳邊哭唧唧:「嗚嗚嗚,宿主你終於醒啦,嚇死我了。」
「嗚……」容懷渾身上下都像散了架一樣,尤其是下半身就像不屬於自己的一樣,他剛剛支撐起身體,又倒了下去,他躺在床上緩了一會兒,一開口嗓音嘶啞乾澀:「我睡了多久?」
「天多啦,」系統心有餘悸:「好在宿主是純靈根,有自愈能力,不然一通折騰下來估計十天半個月都醒不過來。」
「這個世界的阿焱是最接近他本身性格的。」容懷趴在被褥裡,揉了揉酸軟的腰,不只是腰,但凡他挪動身體彷彿渾身都在打顫。
系統愁眉苦臉:「那宿主該怎麼辦呢……」
「沒關係,還有一個秋水恙可以利用,我原本是想和這個便宜師尊劃清界限的,現在看來卻不得不利用他了。」
「我接近秋水恙,繼續給他送花,甚至告白。嬴燭起初會憤怒,他會氣憤我為什麼給秋水恙送花,但當我告白的時候,他又覺得送花無所謂,只要我和秋水恙不結為道侶,他也能忍受。無形中一步一步放低自己的底線,最後他也會反思自己那麼憤怒,為什麼對我下不了手,」容懷說著,低低笑了起來:「嫉妒如果利用的好,也是很好的催化劑。」
系統:……完了,嬴燭這下徹底惹惱宿主了。
「畢竟我那麼疼愛他,得教會他什麼是感情啊,」容懷揉著痠疼的腰說。
「這、這就是大魔王的疼愛嗎?」系統失語了。
要它看來嬴燭攤上宿主這麼個物件,簡直是倒大黴了,嬴燭身為魔主,性格嗜血殘酷毫無人性是天生的,它敢打包票容懷絕對有溫和的手段感化嬴燭,純粹因為在床上被蹂躪了,所以要報復回去。
還有可憐的秋水恙,老工具人實錘了。
系統毫無誠意地默哀了秒鐘。
個月時間轉瞬即逝。
容懷恢復好身體之後就重新開始給秋水恙送雪華花,不僅如此,還會送在山下集市買的荷包和繡帕。
嬴燭果然因此怒火中燒,他明明已經警告過容懷,但容懷似乎把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依舊一而再,再而挑釁他的底線。
他日以繼夜,不斷施加著懲罰。
溫遠舟也逐漸發現了容懷的情況不對勁。
內門弟子比鬥時,周圍弟子們歡呼熱烈而雀躍,容懷似乎一直都在走神,溫遠舟輕而易舉就挑飛了他的劍,容懷雙腿一軟,往前栽倒下來,溫遠舟連忙扶住他:「容師弟,你究竟怎麼了……」
容懷被體內東西折磨得臉頰浮上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