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迎接,在做什麼!”
散詠忙對馮濤擺擺手道:“別責怪他,他病才好。”
房玄雍這才回過神來,起身對散詠道:“謝謝大堂主!”
散詠道:“坐下,大家都坐下。”
馮濤手下的人連忙為眾人獻上香茶。
待大家坐定後,散詠咀了口茶,才緩緩對房玄雍道:“玄雍,今天我們來,是想問問你怎麼受傷的。”
“我……”,房玄雍兩眼盯著室外,遲疑起來,似乎在努力回憶一般。
眾人見房玄雍這樣,都不說話,生怕打斷了房玄雍的回憶。良久,才聽房玄雍幽幽嘆道:“好心不得好報,我怎麼會救那種人啊!”
眾人聽房玄雍這樣說,互相望望,眼神複雜,馮濤特意瞅了瞅區蘇,見區蘇雙眉緊攥,盯著房玄雍,似乎不相信一般。
房玄雍也看了看大家,接著道:“大堂主,我有錯,到地球后,我先是住在天山,但後來到華山後,沒有及時報告。”說完,擔心地看著散詠。
散詠擺擺手道:“玄雍,不說這些了,我不怪你,說說你怎麼受傷的。”
“謝謝大堂主。”房玄雍說完後,又沉默了片刻,才又道:“那天,我正在華山五雲峰下面,突然看見有人從崖上跌下來,我想去接,但來不及了。等我趕到那人跌落的地方時,那人已經昏迷過去了。我檢查了一下他的內外傷,發現那人居然是個修行的,他的傷很重,凡人的醫療技術可能救不了他,於是,我就把他帶回我的山洞,想救好他。”
說到這裡,房玄雍看看大家,見大家都不說話,只熱切地望著他,於是,又繼續說道:“那人傷得很重,特別是頭部,已經是腦出血了,顱內瘀血太多,如果靠凡間的技術,只有等死了。我連忙控制了他的血液執行速度,又運功化解了他的一些顱內瘀血,他的傷勢才沒有加重。”
“你怎麼知道他是於為的?”馮濤插口問。
“哦,當時不知道,後來我又檢查他身體時,才看到他的身份證,就是於為。”房玄雍回答道。
停了一陣,房玄雍繼續道:“於為傷勢太兇,單靠運功無法全部化解,我就把它帶到離地球不遠的一顆星球上,那裡藥草豐富,空氣也很好。”
房玄雍告訴眾人,離開地球到那顆藥星後,房玄雍找了一些藥草,慢慢調養於為。但是,有一天,將自己的靈氣輸入於為身體時,卻發現自己的靈氣快速脫逸,費了很大勁,才控制住。當時房玄雍也心神不定,以為自己走火入魔了,幸好,於為的傷勢已經得到了控制,即使沒有人照顧,假以時日,也會自己慢慢好的。於是,房玄雍慌忙寫了張字條封入個玻璃瓶中,自己則想找個地方,先調養好再回去接於為。
說到這裡,房玄雍突然嘆息一聲:“唉,真是好心無好報啊!我封好玻璃瓶後,又不放心於為,忍住走火入魔的危險,再次輸入靈氣為於為療傷,哪裡知道,於為早就醒了,是見我輸靈氣給他,才故意裝昏的。我正在輸靈氣為於為療傷時,於為突然坐起身來,雙手緊扣我的兩邊太陽大穴,也不知道他練的什麼魔功,會吞噬我的元丹,我的元丹是個氣團,氣團突然變大,然後,氣團就從太陽穴不停地流到於為手中,再也收不回來,速度太快了,我一點也控制不住,我掙扎了好久,才終於掙脫了,這才逃了回來。”
房玄雍講完後,大家面面相覷。過了好一陣,區蘇才道:“於為是鴻霞派的,應該不會吞噬元丹的魔功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當時於為就是要我的命。”房玄雍氣憤地道。
“你敢肯定於為吞噬元丹時是清醒的。”區蘇道。
“當然是清醒的,當時他的樣子好猙獰,還不斷地對我冷笑。”
“既然於為想致你與死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