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兒子一樣大。”
張瑞笑著說。
“那真是巧了,你兒子肯定很崇拜你。”
“還行,你兒子肯定也崇拜你。”
“那就不一定咯,就像是他要經常跟我玩審訊的遊戲,我壓根兒就不會,弄得他每次都挺掃興的。”
韋斯特說著抬頭看著張瑞問:“話說,張先生,你能不能跟我透露一下,你們平時審訊都是怎麼審的?”
“這個……”
張瑞顯得有些尷尬,“就是問一些問題唄。”
“張先生,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今天你給我演示一下,我來做這個犯人,我觀察一下你怎麼做怎麼說的,回去也好跟兒子顯擺顯擺。”
面對一個父親的請求,張瑞很難拒絕,何況只是做做樣子,他笑著點頭,“好吧,那就花幾分鐘跟你說一下,坐。”
兩人坐下之後,張瑞收起了笑容,“首先就是這個氣勢,你一坐下之後就要有一股‘我已經什麼都知道’的氣勢。”
韋斯特聽後有樣學樣,當即嚴肅了下來,“是這樣嗎?”
“對,就是這樣。”張瑞點了點頭。
“那我先試試。”
“可以、”
張瑞同意之後,韋斯特開口道:“張瑞,你知道為什麼今天叫你來這兒麼?”
韋斯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氣場讓張瑞心裡閃過一絲緊張,這傢伙學得還真挺像。
“不知道。”
張瑞還以為是陪對方演戲,隨口回答。
“你是雙生花的人,之前是,現在是,永遠都是!”韋斯特的話讓張瑞面色劇變,他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動機不純,剛要變臉,結果就聽到對方嘴裡念出了一長串詞彙。
“斑鬣狗,藍色天使,曠野,萬家燈火,洗髮露,太陽,打火機,獵戶座,吊墜,星辰……”
:()一等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