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人身安全有了保障之後,張瑞就能放開手腳去幹了。
名單上的八人有五個都在政府部分擔任要職,這八個人直接或者間接地跟已經確認的激進分子有過接觸。
而這些人的職務就註定瞭如果成為反叛分子會給政府造成極大的麻煩,所以在優先解決的程度上是最高階別的。
許可權提升之後,張瑞在調查上能調動的資源就更多了,他申請了一批‘小蜜蜂’對這八人進行二十四小時的嚴密監控,並且將資料傳輸進警務平臺由ai進行分析。
用了五天的時間,張瑞就在這八人的名單之中剔除了六個目標最終鎖定了兩個人。
一個是臨海市資訊庫管理中心副主任陳華,另外一個則是東國第三軍區112師的師長王永。
張瑞看著同時投影出來的畫面中出現的兩人,腦子裡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先跟這兩人接觸試探一下。
想了一會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大肅清這種高壓態勢和血腥的鎮壓之下,大部分的反叛分子都蟄伏了起來,主動出擊可能會打草驚蛇讓這些沉澱下來的人更深層次的蟄伏。
那時候想要抓住這幫人的破綻就更難了,所以還是隻能監視。
這兩人手裡的權利很大,一個是有進入臨海市絕大部分資訊庫許可權的資訊庫管理中心的副主任,另外一個更是手握兵權統領上萬人的師長。
這兩人如果叛亂,他們手中的權利對政府和他們這個肅清行動來說都將是一次嚴峻的考驗。
透過這五天的監視和分析,兩人都與地下不夜城中的激進分子進行過幾次加密通訊,不過內容暫時還不清楚。
張瑞之前申請對這兩人在加密通訊的時間點進行線性觀察,結果就算這種觀察方式都無法得知其通訊的內容,因為這兩人是利用相同的秘鑰進入了一個某個資訊庫中,利用虛擬世界和意識捕捉器來進行交流的。
張瑞對這種通訊方式感到陌生的同時也隱隱覺得有些棘手,絕對的保密權在對方手裡。
這種鬼鬼祟祟的行為讓張瑞心裡已經把這兩人貼上了‘反叛者’的標籤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收集證據,證實這件事。
不過要做到這點並不容易,至少在目前只是監視沒有其他手段的情況下很難。
張瑞往椅子上一靠,腦子裡在琢磨是不是可以從不夜城的人裡面開啟突破口。
地面上的調查和秘密逮捕進行的如火如荼,地下的不夜城中更是如此,這五天各個行動小組已經逮捕了超過萬人,這裡面不乏叫囂自己是‘雙生花’或者‘影刃’這兩個組織的人。
不過根據審訊的結果來看,這些人都是冒名頂替的,篩選了一番下來才發現優先順序最高的‘雙生花’成員一個都沒落網。
影刃的人倒是因為藤本一郎被捕抓了不少,至少臨海市中這個組織的成員已經肅清乾淨了。
而透過對藤本一郎的審訊,張瑞這才得知影刃的頭目還有兩個,不過這兩人是誰,藤本一郎自己都不清楚,但能確定的是其中一個在星環。
張瑞靠在椅子上休息的時候腦子裡的這些資訊也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就這樣胡亂想了一會,他坐直了身子將這些雜亂的資訊暫時拋諸腦後,還是得將注意力放到眼前才行。
看著監控畫面之中的王永再次利用秘鑰進入資訊庫,隨後戴上了虛擬互動的眼鏡,張瑞不由皺起了眉頭。
“那迷藥和眼鏡,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張瑞對這兩樣東西升起的熟悉感讓他立刻在腦子裡搜尋跟這兩樣東西有關聯的記憶。
“好像……我家裡也有……”
張瑞想到這兒立刻返回了家中,翻找了不過十來分鐘,他就從一個箱子裡找到了這兩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