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嘲弄的語氣。
“你是潘鳳潘將軍?”鄭江死死的盯著潘鳳問道。
正當潘鳳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在周圍地面傳來了巨大的震動聲音,仔細一聽,人數還不少,頓時潘鳳在心中一樂,看來是自己這邊的人馬到了。
只見田豐騎著馬,一臉擔憂的飛奔而來,看潘鳳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將軍,沒事吧!你這和鄭老爺怎麼了?”
看著周圍的趕來的這些裝備精良計程車兵,在加上騎馬人口中的一聲‘將軍’,鄭江明白了,眼前這個抱著被自己懲罰的侍女的這個男子,定是潘鳳無疑了。
“原來您就是潘將軍,久聞大名,將軍溫酒斬華雄一事已經名傳天下了。”
“客氣,客氣。”潘鳳知道,眼前這‘鄭老爺’肯定是看到自己的大軍趕到了害怕了。
“田主簿也來了,何必這麼興師動眾呢!我和潘將軍不過是誤會而已。”鄭江拱手說道。
主簿這個職位是潘鳳封給田豐的,自從抓了張衛,奪回了太守官印後,潘鳳就自封為漢中太守,正式宣佈了張魯為叛軍,因為他自身官職就是太守,因此封田豐一個主簿的職位就已經算是極限了。
鄭老爺自稱誤會,田豐雖然不滿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這鄭老爺在庸城還是很有影響力的,也算是世家大族大大頭頭,田豐畢竟還是這個時代的人,觀念不可能這麼超前,自古就有‘刑不上大夫’只說,在這個時代士大夫,世家大族是很看重的。
就是曹操這種非常離經叛道的諸侯都不敢得罪自己治地下計程車大夫,世家大族,因為他們在當地的影響力是無與倫比的,在這個時代,甚至統治階層都是出自世家大族,什麼民主民生的觀念還沒出生呢!
田豐掃視了一下週圍計程車兵和鄭家的家僕,一個個都是劍拔弩張,他皺了皺眉頭,而後又揮了揮手。
“既然是誤會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全軍聽令,把武器都收起來。”
按理來說,田豐是庸城的主簿,有軍政民生大權,士兵沒不敢不聽從他的話,不過此時潘鳳在這裡,將軍沒發話,他們也不敢胡亂的聽從田豐的指揮。再者趕到這裡的大部分都是潘鳳從冀州帶出來的老兵,潘鳳在這些人中的影響力自然是無與倫比的。所以田豐發話後,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收起武器,而是紛紛把目光轉向了潘鳳。
看著士兵紛紛把目光轉向了自己,潘鳳很滿意,有的時候適當告訴一下手下誰才是真正的主公還是有必要的,田豐這在潘鳳面前下令,多少有點越俎代庖的意思。
放下懷中的女子,潘鳳整理了下衣衫,其實他也是藉著整理衣衫的機會活動下胳膊,畢竟抱著女孩子這麼長時間,雖然女子柔若無骨,好像沒什麼重量,但是時間久了胳膊還是會痠麻的。
“就憑一句誤會就接過去了?多少有點過不去吧!”潘鳳似笑非笑的問道。
鄭江一聽潘鳳這麼說,臉上不禁蒙上了一層陰霾,眼中也是閃過一絲陰冷的神色,不過很快就被他掩蓋住了。
“怎麼?按潘將軍的意思此事怎麼解決。”
本來已經稍稍緩和的氣氛在兩人的這麼一番對話中又變的緊張起來。一旁的田豐接連給潘鳳打了好幾個眼色,潘鳳雖然看見了,但是他卻視而不見。
“鄭老爺你好大膽子。”潘鳳突然一聲大喝,眼睛也瞪的溜圓,在場的人頓時被這雷鳴般的暴喝可下了一跳。“本官可是朝廷下令受封的漢中太守,你剛才竟敢派人圍攻本官,你這叫有意謀殺朝廷命官,你為什要謀害本官,肯定是跟朝廷過不去,現今誰和朝廷仇怨最大,黃巾賊呀!本官斷定你定然是跟黃巾賊有關聯,豈能輕易放過爾等?”
這帽子扣的狠,一下子就把鄭江等人定義為黃巾賊,這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