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味的剛猛下去,就能贏?”
“這……”呂翔遲疑了。
“凡是無絕對,武術也是如此。如果,你過於執著某一點,那麼將很難有所進步。沒有絕對的柔,也沒有絕對的剛。過剛易折,過柔無力。那個司馬飛雪,之前打敗厲楠所用的招式,裡面一定蘊含力量。不然,不要說是厲楠,即便是普通男子,也打敗不了。”秦軒的目光望向臺上,似乎是在自語,又似乎是在跟呂翔說話。
“過剛易折,過柔無力?”呂翔低聲反覆的琢磨這幾個字,沒在打擾秦軒。
此時,臺上也已經開始了。
厲楠跟呂翔一樣,一上來就採取守勢,讓司馬飛雪先攻。
司馬飛雪也早已習慣這樣的開場,揮鞭就朝厲楠攻了過來。
“啪!啪!啪!”鞭子響的頻率很快,在厲楠的四周不斷爆開。厲楠雖然主修力量,但畢竟是女人,身子軟,身法的層次也比同樣的男人高,躲起來也不算勉強。而且,還能在躲的同時,抽空回擊幾拳。
擂臺比武,是允許用兵器的。只不過,有的人,比如呂翔和厲楠,早已習慣了使用雙拳雙腳,如果只是為了跟對方平衡,而帶上兵器的話,反而會束手束腳,發揮不出實力。所以,攜帶兵器,並非強制,而是自願。
司馬飛雪善使軟鞭,自然帶著。厲楠善使拳腳,自然不帶。
此時,兩個人已經徹底的戰在了一起,鞭來拳往,打的難分難解。
秦軒在底下看的很清楚,厲楠的實力,確實是略勝一籌。只不過,厲楠的拳法剛好被司馬飛雪的軟鞭剋制,所以,才會暫時打成平手。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剋制將會變得越來越明顯。到那時,就是厲楠落敗的時候。
臺下的秦軒看的出來,臺上的厲楠同樣也心知肚明。
她已經跟司馬飛雪打過很多次了,幾乎每一次都是這樣的結果。讓她無奈的是,不論她多麼努力,多麼拼,對結果也不會有絲毫改變。
今天,她也不知道怎麼了,也許有秦軒在下面看著的原因,她似乎激發了自己的小宇宙,原本十分鐘前就應該變成弱勢的她,硬是撐到了現在,還是平局。
不過,她很清楚自己,這樣的狀態,最多隻能再維持五分鐘。
正在猛攻的司馬飛雪,也是心裡意外了一下。當然,也僅僅是意外而已。眼前的狀態,除非厲楠能夠再多撐半個小時,把她累的攻不動了,才會有取勝的希望。不然,勝敗還將是如此。
就在司馬飛雪得意的時候,異變突生。
也許是厲楠堅持的時間過長,有些體力不支,側身躲避的時候,竟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遲緩。這個遲緩雖小,然卻足以讓司馬飛雪的軟鞭擊中厲楠。
司馬飛雪跟厲楠的實力本就相差不多,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個破綻,毫不猶豫揮鞭就衝了過來。
厲楠咬牙,猛的發力,硬是堪堪躲了過去。不過,由此帶來的影響,就是下一招,她只能選擇硬接,無法躲閃。
司馬飛雪也想到了這一點,第二鞭比第一鞭的力量更大,勢頭更猛,直擊厲楠的面門。
這樣的情況,厲楠即便是擋,也無法完全擋住。因為,司馬飛雪用的是軟鞭。所謂軟鞭,就是可以隨意的改變形狀。
厲楠可以擋住鞭頭,卻擋不住鞭梢。
臺下,呂翔一直在琢磨秦軒說的那八個字,猛然抬頭,卻發現厲楠已經出於這樣不利的處境,下意識的就想要站起來。
忽然,一隻手攔住了呂翔,“呂哥,不用著急,且看下去再說。”
說話的自然是秦軒。看到厲楠露出破綻,他不但不急,反而嘴角輕扯了一下。
呂翔知道,即便是厲楠死在臺上,他也無權出手,甚至連報仇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