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緊張的。”
廣和殿殿主懷疑地盯著他:“真不會又去玩?”
殷展說:“不會,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廣和殿殿主這才稍微放心,重新蹲下種花,為防止某人又要圍觀,狠狠瞪了他一眼。唐攸現在有殷展了,自然不會再理他,走到了殷展身邊。
殷展一天沒見著媳婦,想得很,見狀摟進懷裡親了親。
司南暗暗吸了口氣,說道:“我出來得太久,該回去了。”
唐攸說:“我送你吧。”
司南說:“不用,我認識路,我們改天聊。”
唐攸嗯了聲,目送他走遠,和殷展去比翼池上搭建的棧道轉了一圈,這期間白統奚收拾完東西找了來,廣和殿殿主聽說他終於放假,這才徹底看殷展順眼,示意手下去拿喜帖,遞給他們:“記得賞臉。”
殷展問:“我若不准他的假,這喜帖是不是就不給了?”
廣和殿殿主說:“給,我會親自上門拍你臉上。”
殷展笑了笑,帶著媳婦回到了落魂殿。
此後他便專心處理公務,唐攸偶爾會在這裡陪他,偶爾則去找司南,殷展陸續與司南接觸過幾次,感覺這人雖然對誰都是一副脾氣很好的樣子,但對周圍的一切並不是很在乎,也只有在小泓面前,笑意才會暖一點。
不過天界的人向來如此,他見這人對小泓似乎沒什麼壞心思,便準備先觀察看看。
日子一天天過完,廣和殿殿主與白統奚的婚事很快就到了。
冥界糅雜了許多個世界的文化,各種婚禮都能看見,但對於本地人而言,依然延續著傳統的那一種。殷展抬頭,只見紅綢掛了滿街,到處都一派喜慶,他望著好友臉上幸福的笑,握緊媳婦的手:“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我也能把你娶回家呢。
唐攸看著他:“嗯?”
殷展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吻:“沒什麼。”
唐攸看看他,知道他的未盡之言,也握緊了他。
廣和殿殿主笑著迎接賓客,滿臉的春風得意,掃見那二人靠在一起,反應一下,嘚瑟地湊過去,也不說話,只是不停地在他們面前晃悠。殷展他們都不是傻子,明白這二貨是在炫耀,唐攸純潔問:“我聽說一會兒可以鬧洞房?”
殷展說:“嗯,隨便鬧。”
唐攸說:“好。”
“……”廣和殿殿主又反應一下,深深地覺得要倒黴,立刻把殷展拉到了角落裡,裝作很體貼地說,“兄弟抓點緊啊,什麼時候能喝你們的喜酒?”
殷展說:“菩提鏡還沒回來。”
廣和殿殿主說:“不就是因為核心法陣麼?你我都知道核心法陣之所以還要用神器撐著,是某個地方的封印還沒修好,你要是有主意給冥主想一個,讓他徹底解決,菩提鏡自然就回去了。”
殷展說:“這我知道。”
廣和殿殿主點頭:“你心裡有數就好。”
殷展說:“沒什麼事那我走了,去和小泓商量怎麼鬧洞房。”
廣和殿殿主張了張口,又張了張口,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東西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只能拖住他,許了不少好處出去,這才讓他答應攔著那混小子,頓時憤恨,暗暗決定等他們成婚的時候一定要把這筆賬算回來。
婚事過後,白統奚有一段時間的假期,而王副將至今不見人影,所以殷展依然要工作,唐攸沒打擾他,照例去找司南,望著他走了出來,問道:“裡面是什麼情況?”
司南說:“只是一個法陣。”
唐攸嗯了聲,突然想起婚禮的事,又問:“菩提鏡還是不能用?”
司南問:“怎麼?”
唐攸說:“我想照一照命定之人,聽說菩提鏡只為殷家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