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的東京灣事件都是這樣。最近一段時間,我方的情報很明顯地被洩露給了黑色騎士團。要不是這樣,他們怎麼敢採取如此大膽的作戰方案。”
“可是,這怎麼能斷定就是朱雀乾的呢?”
作為本人也是洩露情報的一員的塞西爾在努力替朱雀辯解著,雖然心裡恨不得他去死。
“這是因為,他是參加制定作戰方案的‘唯一的’名譽布尼塔尼亞人。柯內利亞總督在這種時候基本是不使用名譽布尼塔尼亞人部隊的,純血派那幫人很早很早之前就對他們持有懷疑的目光。”
“怎麼能這樣?可就算是這樣……”
“大概是出於嫉妒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塞希爾。把情報透露給黑色騎士團,使布尼塔尼亞軍陷入絕境。這樣的話,平時無法行動的特派就可以自由行動了。將身陷絕境的總督救出,立下大功——這一切,都是那傢伙的自導自演。而且,在恐怖分子那邊,似乎有個過去與他熟識的人。”
“……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在那幾個作戰方案中,朱雀花費了多少心力……”
“啊,我說,可不可以別把拳頭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羅伊德後怕的和特派的最恐之女,美麗溫柔大方得體的塞西爾小姐拉開了距離。只是,他們為之爭執的物件,樞木朱雀,卻迎來了一個足以決定他命運的人。
看到走進房間的人時,朱雀也愣住了。
“讓你久等了,樞木准尉。”
來者雙肩寬闊,身穿軍服,胸前掛著閃耀的勳章,擁有與其年齡相符的沉穩外表,容貌中透出軍人的剛毅與精悍。
他就是安德烈·達爾頓。
十一區統治軍的二號人物、幕僚長,統治軍的頭面人物竟然會親自到來審問自己。
朱雀連敬禮都忘了,啞口無言地盯著他,而達爾頓似乎產生了誤解。他走到正面的椅子那裡坐下來,一臉苦笑。
“別這樣瞪著我!先宣告,我可沒有懷疑你,不過畢竟什麼事情都得有個形式。”
他是想說審訊只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吧?
可是,若只是形式的話,可說是總督柯內利亞親信中的親信的達爾頓是不可能會到這種地方來的。只要隨便派個部下來就可以了。這個事實無論如何都會引起不必要的聯想。
回過神來的朱雀剛想起身敬禮,達爾頓就用他那粗壯的手把他按了回去。讓朱雀坐下,這才是正規開場,或者說,在這裡所說的話將成為呈堂證供的規矩。
慣例的開場白結束後,達爾頓把目光停在了放在桌面的資料上。
“那麼,訊問開始吧!樞木朱雀准尉,有人檢舉你洩露機密,以及對國家謀反,這些罪名你承認嗎?”
“不,我否認。”
“唔……”
聽了朱雀乾脆的回答,達爾頓胡亂地翻了翻資料。上一次的東京灣對日本解放戰線的殲滅戰,是他力排眾議,允許樞木朱雀參加戰鬥的,而且那時他還當面和朱雀進行了一次對話,所以對於這個名譽布尼塔尼亞人,達爾頓本人還是抱有好感的。
“樞木准尉,你以前曾有過被叛國一級罪犯,自稱ZERO的恐怖分子綁架的經歷。記錄番號0050——俗稱Orange事件。”
說道這裡,朱雀想起來了。
Orange事件——是指現在十一區無人不曉的劇場性犯罪分子、黑色騎士團的領袖ZERO第一次出現在攝像機面前的事件。
在該事件發生數日之前,一名名譽布尼塔尼亞人作為殺害11區前總督克洛維斯的嫌疑犯,即將被逮捕入獄之際,ZERO出現在民眾面前。頭上戴著黑色面具,自稱是殺害克洛維斯真兇的ZERO強行帶走即將受到軍事裁決的名譽布尼塔尼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