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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樹清打斷了陳懷昭的話,再次笑道:“陳叔放心,我自有把握,你要實在擔心,你在就一旁看著,可好?”
陳懷昭倒也瞭解白樹清的性子,見白樹清鐵了心的要馴服打人牛,又如此有把握的樣子,擔心的看了白樹清一眼,這才應道:“那行吧,你試試,不過千萬要小心,一切以安全為主,馴不馴服也就那麼大回事,別傷著了才是。”
白樹清點頭回應,隨即將目光移到了打人牛的身上。
打人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那一雙碩大的牛眼睛盯著白樹清,似乎察覺到了白樹清的來者不善。
陳懷昭向後緩緩退離了兩步,給白樹清讓出了一個更為寬敞的地方,白樹清做足了心裡準備,沒有動地上的犁具,而是先慢慢的靠近打人牛。
白樹清深吸一口氣,越發的機警,又圍繞打人牛轉了兩圈,步伐小心的向著打人牛靠近,想要先試圖摸摸打人牛。
打人牛似乎發現了白樹清的企圖,原本站立不動的身子,微微晃動,四隻牛腳輕輕抬起,隨後原地落下,踏起些許的灰塵,牛頭也微微抬起晃動,似乎是在警告白樹清,不要靠近自己。
白樹清畢竟也餵了那麼久的牛,所以對於牛的習性倒也大概知道一些,見到打人牛的動靜,白樹清並沒有著急的想要馴服打人牛,而是心中更加的警惕,微微後退了半步,打算先查探打人牛的習性和情況,嘗試安撫打人牛,靠近打人牛,在不激怒打人牛的情況之下,與打人牛進行溝通,從而馴服打人牛。
徐才生瞧見白樹清退開,臉上露出一陣得意的笑容,那模樣似乎自己已經勝券在握,卻不知道自己的愚蠢,讓自己的特權正在被打破。
打人牛似乎感覺到了白樹清的後退,似乎又安靜了一些,不過那一雙碩大的牛眼睛,卻開始死死的盯著白樹清,似乎蓄勢待發的隨時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