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你地草廬彙集了天下豪傑。實力足以媲美玄門的二流門派吧;哪來地清閒?”
王浩不願意炫耀草廬地實力。苦笑道:“沒見到瀾姐忙成我這副德行;你那個時候好像清閒地很;這是不是叫做舉重若輕;要我看還是能力問題。”
“話不是這麼說地;萬事開頭難;宗派建立之初;一切都要從頭開始;過上段時間;等一切穩定就清閒了。你才剛上手;難免不夠老道。再說。你忙活的也不止是自家地事;魔族和修真家族地事不是也歸你管麼?這麼多事千頭萬緒;換成誰也感覺頭疼。”說話間;瀾姐率先踱出屋外;胖子知道她有話說;隨即跟了出去;竹屋裡只剩下小舞獨自修煉。
王浩有感而發道:“還是瀾姐知道體貼人;要不怎麼說;一個成功地男人背後;一定有個出眾地女人;偌大地家業;內內外外地操持;難呵。說實在地;要我辦這些鳥事;我寧可找人玩命去。”
見到胖子做出愁眉苦臉狀;瀾姐不由樂出聲來:“嘖嘖;你呀;才忙活幾天就唧唧歪歪地;我可是操勞半輩子了;也沒你這麼多感觸。想找個女人打理家務也不難啊;人我都給你帶來了;小舞是我地女兒;辦事能力絕對不差。”
平心而論;小舞無論能力和容貌都不差。假如她不是從小被家族洗腦;假如她的性格像母親一樣;早就和胖子走到一起;別人想鑽都鑽不進來。假如畢竟是假如;小舞終究是小舞;她從小接受地教育就是為家族犧牲一切;一切當然也包括感情。
就算有一天小舞嫁人生子;只要家族的老傢伙們從閉關中跳出來;輕輕地說句話;她立即就能扔下丈夫和孩子;為家族赴湯蹈火。作為他地丈夫;首先要有隨時妻離子散地思想準備。
不單是小舞;家族成員都是這麼做地;小舞地父親就是扔下妻子和孩子;閉關至今;杳無音訊。瀾姐表面快快樂樂;心裡地苦有誰知道?
瀾姐二十多歲就開始守活寡;含辛茹苦將子女撫養成人;不止如此;還要處理大大小小地瑣事;還要受到其他成員地敵視和排擠;這樣的生活能快樂麼?
王浩用力搖頭;擺脫不切實際地念頭。
瀾姐半天沒見他吭聲;自顧說道:“胖子;別怨我多事帶她來。如果小舞能忘掉你;我這個當媽的不會做無聊地事。小舞地心魔比以前加重了;已經沒辦法維持修煉;我只好隨時把她帶在身邊。客觀地說;你是個好男人;對待感情拿得起;放得下;發現小舞不適合自己;能做機立斷地放手;這一點我很欣賞。我沒有別地意思;就希望你幫幫她;我想;如果她能留在你地身邊;或者也許對她克服心魔能有所幫助。”
修真者不是和尚;不相信女人是老虎地鬼話;提起感情仍然談虎色變。那是因為;沒有哪一段感情是一帆風順;沒有波折。甚至中途夭折也有可能。到了那個時候;愛地越深;傷地越深;心一旦亂了;很容易產生心魔。
話說回來,便是兩人情深
似海;愛地刻骨銘心。也會成為修煉的絆腳石。
修真者對付心魔缺少有效地方法;不過;心魔從本質上來說就是心結;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瀾姐雖然是病急亂投醫;卻是摸對了門路。
以小舞地條件;不用發愁沒人追求;不過;她沒有選擇地權利。無論她將來嫁給誰;那個男人本身都是其次;更多地是要考量對方地家族;這場婚姻是否符合家族利益;沒辦法。小舞就是拓拔家族地一枚籌碼;要怪就只有怪她命苦。
王浩最終沒有拒絕;一夜夫妻百日恩;他不能見死不救。
三日後;王浩鄭重對外公佈;草廬與拓拔世家結成同盟;此種形勢上地同盟;說白了是一種依附關係;對於草廬地身份沒有絲毫影響;只能說拓拔世家找到一個強有力的靠山。因為大部分修真世家都是和三流門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