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瓶一瓶的開始準備貼標籤。
兩個人分工明確,國鳳往標籤的背面塗抹漿糊,董雷直接把塗抹好漿糊的標籤貼在瓶子上。
董雷和妻子坐在昏暗的裡屋,面前堆積著如山的酒瓶。他們一瓶一瓶地仔細貼標籤,眼神專注而疲憊。
汗水從他們的額頭滴落,他們卻渾然不覺,心中只想著儘快完成這項工作。
他們這兩個只考慮賺錢的人,對於自己的行為可能帶來的後果一無所知。
他們只知道,這樣做可以賺取一些額外的收入,緩解生活的壓力。他們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走向歧途。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工作越來越熟練,速度也越來越快。
不到11點,所有的瓶子都貼完了。
看著堆滿在地上的箱子,董雷的那個心裡好激動啊,如果照這個速度下去,一天賺300元,一個月收入就是九千。
九千,想到這,董雷一陣興奮,他對著收拾現場的妻子說:“這樣的賺錢速度也太快了,我咋早沒有發現這個門道呢?”
妻子聽了董雷的話後,也覺得這是一個見效快的門道:“我原來還擔心貼標籤需要一個禮拜,沒想到兩個人不到一天就完成了,看起來很簡單。如果按這樣的速度貼的話,那真的是太賺錢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特別是在金錢方面一旦得到滿足,夫妻間的溝通就顯得更加深入。
當兩個人坐在床邊休息時,會意的眼神瞬間變為渴望的身心交流。
有時候男女之間,可能只有在最動情的時候,才會說出一些肆無忌憚,發自內心的話語來,特別是當兩個人愛意正濃,耳鬢廝磨的時候,對於經常在董雷面前唯唯諾諾,缺少交流的國鳳來說,看到丈夫的高興勁兒,今晚無疑是最好的溝通機會
兩個人都陶醉在想象的場景裡。完全忘記了目前只是起步階段,至於是否真正賺錢,只是一個理想的理論狀態。
當兩個人在經歷了一番的翻雲覆雨的折騰之後,如同長跑的運動員到達終點,直接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甚是辛苦。
過了一會兒,董雷逐漸恢復了平靜,掀開被子下了床,往水杯裡倒了一些水,端起來大口的喝著。
身體疲憊的國鳳從床上掙扎著爬了起來,披上衣服,剛把右腳放到地上,只覺得好像自己的腿沒有一點力氣,一下子差點倒在地上。
董雷趕忙跑過去把她扶住:“怎麼了?怎麼了?哪不舒服?”
國鳳笑了一下說:“沒事,就是有點腿沒勁。”
國鳳說著試著想站直,站了一會兒,說:“哎呀,不行不行,我要休息一下,”說著,她從枕頭上把枕巾拉過來,墊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坐了上去。
“給盆子接點水,我蹲一會兒,我怕懷上。”國風有氣無力的對董雷說。
董雷從床底下拉出盒子來,把紙蓋子放子一邊,從旁邊的桶裡舀了一勺水,輕輕的倒了進去,然後放在國鳳的腳前:“懷上怕啥?”
坐在床邊的國鳳緩了一會兒說:“你猴急猴急的沒采取措施。”
“環不是還在嗎?怕啥?就算懷上,咱每月賺九千還在乎養一個孩子嗎?”董雷並不擔心。
“就這兩個娃都夠我受的了,你還想要,你想累死咱們兩個人嗎?再說這是隻是咱們在這算的賬,真正市場是個什麼行情,咱也不知道呢。”
國鳳起身,扶著床邊蹲在了盆子上。
蹲了一會兒,傳來一陣撒尿的聲音。
國鳳蹲在盆子上說:“萬一市場不好,還不是砸在咱們的手裡了嗎?”
董雷上了床鑽在被窩裡想了想說:“我們可以不存貨,誰要訂貨先交定金,我們再從二道販子裡那把貨拉回來,給他把標籤貼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