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害怕極了,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在廠裡上班聽說過,沒想到我現在就在這連我自己都瞧不起的地方。
我急忙轉身要走,沒想到後面的門啥時候被關上了,那女的不見了人。
都說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廣東人講普通話。
他們發現和我很難溝通,又找來那女的把我帶到另一房間裡對我洗腦。
那女的告訴我像我這年輕漂亮的女孩,沒文化沒技能進了工廠是賺不了多少錢的,還累的要死,關鍵是無法體現個人價值。
而在她們這裡,就是給男人洗洗頭,敲敲背什麼的,輕輕鬆鬆能拿到工廠幾輩子賺的錢,完全在把自身的價值實現最大化。
她讓我考慮考慮,如果不同意就算了,明天走人。不過今天晚上是可以借宿在她這裡的。
考慮考慮?
我也不知道是考慮沒有地方住還是對金錢的急切渴望,那天晚上就毫無戒備的住在了那女的的宿舍裡。
當天夜裡我就是覺得好乏好累。
在迷迷糊糊中感覺我身上好像有個人,想推開老是推不開,冥冥之中似乎在和古董老闆在做男女之事,隱隱作痛卻又瞬間放鬆,如此的真實,卻又如此的遙遠,似夢非夢,似實非實。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十一點,多了,我要起床,只覺著渾身沒勁,乏困無力。我又倒了下去。我覺得我的下體似乎有一點疼痛,一收縮有點不舒。
我心裡擔心了起來,真是被他們折騰了嗎?平時聽說的非人折磨真發生在自己身上嗎?
那女的給我端來兩個荷包蛋說是讓我補。
我倔強的說我馬上要離開這裡。
那女的說只要你能找到出口門,隨便。
我還是乏得起不了床,心生悶氣。
那女的說:“沒想到你早被開苞了,這麼小的年齡就不學好哇。”
我的擔心被證實了,看來這狼窩我是入定了。
或許文化程度決定了我的層次無法跨越質的變化,爺爺奶奶的寵愛、接觸人群的汙濁,對於自愛的堅守似乎根本不存在保護意識,認為理所當然的走上了這條路。
先學會化妝,再學會穿衣,打情罵俏,吸引對方,勾住客人都是我們掙錢的必備技能。
這裡並不是洗洗頭、敲敲背那麼簡單,你要學會讓前來洗頭敲背的人有更深入的體驗,最好是讓他們留戀往返、多帶客戶。
從剛開始的拒絕到後來的輕手熟路,我並不滿足客人的摟摟抱抱,摸摸揣揣,儘量讓他們在我提供服務的過程中掏出更多的鈔票,以滿足我扭曲的價值觀。廉恥道德顏面在這裡都不存在,只有努力賺錢才能使自己不再為住宿掏不起錢而發愁。
但生活並不不是按你的想法而順意,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險惡,人心難測。
那天晚上四川籍的阿英說身體不適把她的客戶介紹給我,我儘量滿足客戶的合理要求,後面的幾次那名客戶來了就點我的鐘。
一次客人消費完走後,過了一會兒領班找到我:“客人投訴他身上的錢不見了,你服務時可曾見到?”
搞什麼鬼?哪有客人把錢帶入房間內的,何況客人都是換了店裡的統一服裝的,丟了錢也只能是在更衣室呀!
正在我和領班解釋時,那名客人來了,大喊大叫,說這店裡有人偷客人的錢,勸大家不要來這裡消費。
領班為息事寧人,便把他請到內間說話,同時安排我剛上鐘的房間暫不要用。
那客人說,他進房間時帶了五百元現金,當他走出店外後發現現金丟了,就斷定是剛消費時我拿了那五百元。
我百口難辯。
好在領班做事心細認真,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