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天就做得很好,對那些流氓之流,勇敢的站出來,那些人都心虛害怕,千萬不要懦弱,忍讓。”
“你不知道,實際上胖子就是比你倆來的早,他摸我手我就故意不給他端飯,讓他乾著急,沒想到那人太無賴,想跑來白吃,真懷疑腦子被驢給踢了。該不會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真是厲害人的菜,老實人的害。”
“你不給人家端飯,老闆批評你不?”
“不是不端,就是想往後拖。”
“你還有心計的很,跟小劉一樣。”
“小劉咋了?”
“你知道不,小劉那衣服上的紅油點早就有了。”
“那就是說和我一樣,故意給胖子找事?”
吳之玄笑了,問:“你知道那胖子為啥被抓?”
“我還想問你呢。”
“聽吃飯的人說,警車下來了一個人在餐廳裡面轉了一圈,出去後給警察向餐廳擺了擺頭,好像是舉報,警察叔叔就來了。我都沒注意到。”
“我忙得鬼吹火,哪有時間注意那事。又扯遠了,你還沒說胳膊是咋回事哩,又說到別的地方去了。”
“櫈子上掉下來的。”
“骨折了。”
“沒有。”
“沒有還架的紗帶?”
“給你說也聽不懂。”
“這得架多長時間?”
“一個多月。”
“啊!”國靜又一次拉長了音:“這麼長時間?真難熬。”
“習慣了就好了。”
“那你幹啥都不方便了,你在哪吃飯啊?”
“公司食堂啊。”
“噢,對不起,我把你公司忘了,更不知道你公司有食堂。”
“你整天孤陋寡聞。”吳之玄笑著說:“爸和你咋倒班?”
“我就是每天早上不用去,下午這個點過去,5點半回餐廳。”
“你中午不午休身體能撐下來?”
“撐下來?這字用的好像我累的很。”
“你不覺得累嗎?”
“我年輕輕的,早上睡到9點多才起來,收拾一下趕11點到餐廳,就是忙中午一會兒,晚上不太忙,有啥累的?”
“還是要把身體照顧好。”
“放心,哥,我知道輕重。”
到到了重症監護室門口,沒有見到張老頭。剛才還開心的國靜一下子煩躁起來,她愁容滿面,到處跑著打聽父親的去向。
就在國靜心急如焚地樓上樓下跑著找父親的同時,吳之玄叩開了重症監護室的小視窗。
護士長露出眼睛,大口罩看不清臉:“啥事?”
“你好,我是張國棟的家屬,我想探視病人。”
“他家屬不是在裡面嗎?要探視等到4點了進來。”
“你說有人在裡面?”
“有啊,病人他爸,你有事?”
“噢,謝謝,沒事沒事,那我等到4點再探視。”
啪一聲,小視窗關上了。
吳之玄走到樓梯口,既可看到電梯口,也能在這裡看見下來的每個人,他要告訴國靜,不要亂找,爸在重症監護室。
終於看到從電梯裡出來的國影了。
只看見她滿頭大汗,跑得滿臉通紅。
“國靜。”吳之玄叫了一聲。
國靜回過頭看到向自己走來的姐夫:“我沒找到人,讓我回去看看。”
吳之玄說:“不找了,爸在重症監護室裡。”
“啊!”國影拉長聲音:“不是沒到探視時間嗎?他咋進去的?”
“不知道,反正咱知道人在就行了。”
“媽啊,急死我了。”國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