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說著就推著曉雅母親快速進了房間裡。
曉雅父親和母親待在房間裡,聽著外面傾盆大雨的聲音,心中愈發不安。“這雨下得也太大了,不知道會不會淹到家裡。”曉雅母親擔憂地說。
這時,曉雅父親想起了院子裡的那堵牆。“增育砌的那道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這麼大的雨,要是倒了就好了。”
曉雅母親說:“倒了咱也省心了。”
“省個屁心?那增育如果還按原來的路線砌起來咋辦?”
“不可能了。上次也是你太相信別人了,這次你去也是勢頭大,把他震住了。下次他乾的時候就守在那裡,不要不管。”
“咱倆現在在這全做無用功哩。萬一那牆沒倒,我就給他把磚一塊一塊往下拆。不信他愛佔便宜。咱這次也硬氣一回!”
又一聲雷響,震得窗戶上的玻璃噹噹噹地響。
曉雅父親知道,何增育是村上出了名愛佔小便的人,但他卻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
這次本身就是他不佔理,一定要維護自己的權益,確保莊宅不被佔用。
雨一直在下,曉雅父親最擔心的是害怕雨水水位升高把自己的房間給淹了。
他不停地開門出外檢視院子的水位。
近一個小時的雨突然就停了,太陽又出來了。
“這陣雨下得真是乾脆。說下馬上瓢潑大雨,說停瞬間不下,好像誰在控制開關一樣。”
站在大門口用鍁撩著水的曉雅父親自言自語道。
“你都沒發現?過廳的東邊可能瓦爛了,你快看,這裡流了多少水?”曉雅母親在高聲說著。
父親來到過廳一看:“哎喲我的媽,流這多水,肯定這上面的瓦有問題了,讓我再看看其他地方去。”
他順著屋裡所有房間仔細看了一圈,只有過廳這一個漏點。
“等把曉雅這事處理完,叫匠人來處理處理。”
隔壁突然傳來很大的鐵皮響聲,是婉瑩家的。
父親突然想起了何川,就問妻子:“你見沒見川娃從公安局放出來了沒?”
“那咋好意思問,我看好像還是她一個人在家。川娃咱回來好像一直沒見。”
“那不會真犯啥事吧?那麼好的娃。”
“別操別人的心了,咱現在要考慮咱的界牆咋處理?”曉雅母親埋怨著。
世上有些事,真會出乎人意料。
第二天早上,婉瑩在門外收拾昨天被風吹壞的樹枝,曉雅母親出來了。
“你屋裡昨天啥響哩,把人嚇的,聲大得很?”曉雅母親問。
“川娃買的兩張鐵皮倒了,把我也嚇到了,我到院裡找半天也不知啥響哩。早上葉葉跟女婿來才說是鐵皮倒了的聲。咱這莊子還都好,沒有啥事,葉葉說來的路上,房塌的,牆倒的不少。娃不放心我就跟女婿上來了。”
“咱這當時地基基礎處理的結實。”
兩人正在說話,曉雅父親回來了。
只見他神色慌張的給曉雅母親使個眼色,曉雅母親跟著回到屋裡。
“你的嘴上有毒哩。”曉雅父親說著便坐到椅子上,他掏出一根菸點了起來狠狠地抽了一口看著曉雅母親。
曉雅母親不解地盯著他:“咋了?”
曉雅父親吐了一口煙說:“還真讓你說準了,我早上到新莊子去發現增育砌的牆還真倒了。”
母親大吃一驚:“真的倒了?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沒想到真按我的話來了。沒傷著啥吧?”
“就是把武給那裡放的幾個大塑膠桶塌爛了,賣不成了。”
說起這塑膠桶,還是兒子從縣上花幾十元錢從製藥廠買回來的。
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