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關係?我為什麼向他張口?他為什麼願意幫我?我們心裡彼此明白,但都不願意說出口,十幾年了,似乎成了親人了,只不過是見不了人的親人。這種關係是靠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結所牽掛,我知道他不會走,他知道我不會變。無論海角天涯,無論近在咫尺,相互牽掛,彼此珍藏。不去打擾對方的生活,不去破壞彼此的婚姻,不以結婚為目的,不以物質當利益,純純粹粹的精神陪伴,心靈守候。
這樣的情感是走得更近還是走得更遠?近了違背世俗,遠了折磨情感。
難道自己不覺得這份藏在心心裡的隱情正在滑向偏向道德的譴責邊沿?看不見來日的結局,繼續還是漸斷?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望著車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曉雅覺得一種莫名的心痛和酸楚。
她想到了閆安說的莎姐的結局和現在的生存狀態,自己其實和莎姐是同樣的身份而已,只不過都是相同的身份,不同的年齡,結局會一樣嗎?
莎姐的結局曉雅認為是莎姐生活過於物質化而忽視精神情緒的存在的必然結果。
省督導組又一次對沈莎莎所居住的廉租房小區展開摸底排查。前幾次的清查工作已確保沈莎莎長住無憂,這次依舊合規。
但沈莎莎卻對自己的廉租房十二分的不滿意。她想改善自己的居住條件,她想回到省裡的花溪裡小區160平米的房子裡,那裡綠化好,樓距大,視野開闊,南邊是護城河,北面是繁華的商業街,知名的企業品牌在這裡星羅棋佈,出了小區東門就是地鐵站口,西邊是快速幹道與高速相連。最讓她捨不得的是小區的物業太貼心細緻了,每單元都有樓管家,天天就在大堂值班,12小時服務業主。
現在一切回不到從前。只有在這並不滿意的地方安度餘年。她用將近半生的時間等到的卻是一套廉租房的回報。失去了青春,損傷了身體,傷碎了心境。
沈莎莎一直在打聽他和第一任老公孩子的下落,老公不用打聽了,現在已從d縣的教體局局長位子上退休。就是不知孩子是什麼情況?三十多年過去了,自從他倆離婚後,也不是離婚,本身和第一任丈夫就是無證上船的,應該是和第一任丈夫分手後,他和一歲半的孩子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音訊。直到電視上才知道第一任丈夫已經成了領導了。兒子也該快40的人了。
沈莎莎和第一位丈夫的結合純屬不懂得愛情,只要誰對自己好就會付出身心,不存戒備心,不設防火牆,對待這個對自己好的人。至少沈莎莎是這樣認為的。
沈莎莎原本是縣城郊區的村民,從小受劇團工作母親的影響,會打扮,學打扮,總顯得洋氣和時尚。1989年村裡的耕地被徵,在縣劇團的學員中,年僅17歲的沈莎莎,以土地換工作的政策被安排在縣醫院上班。
醫院把土地換工作安排進來的員工,送往市衛生技校進行定期培訓。
培訓期間,舍友的哥哥經常接送妹妹,沈莎莎因相貌出眾,酒窩迷人,加之能說會道,舍友的哥哥窮追不捨。
在舍友哥哥的強烈攻勢下,年輕幼稚的沈莎莎竟懵懵懂懂的談起了戀愛。
都說女人的智商在戀愛期間就是零。這話用到沈莎莎身上再合適不過。在一次逛完街回到宿舍後,沈莎莎默許並滿足了男朋友的要求。
對於那方面知識匱乏,且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沈莎莎來說,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次肌膚親密接觸的後果。
一個月後,頻繁的嘔吐和生理的不正常讓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小姑娘跑到班主任面前去訴冤。
班主任聽完嚇一跳,領著沈莎莎到隔壁的醫院做了檢查。
結果出來了,正是班主任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在那個思想守舊的八十年代,女孩子未婚先孕那可是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