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慣,每個月她的工資不是買衣服就是裝飾品,很少補貼家用。
這樣的女人適合做妻子嗎?除非自己是千萬富翁。和這樣的女人能白頭偕老嗎?這樣的女人能教育好孩子嗎?
幾個月後很長一段時間,醫院的平房宿舍再也沒聽到孩子的哭聲,也沒見到沈莎莎丈夫的身影。
沈莎莎還是和平常一樣,該吃吃,該喝喝。該買衣服就買,該上街就上街。啥事都沒有。
左鄰右舍問及孩子時,沈莎莎總是一副驕傲的口氣炫耀:“婆婆接到市裡去帶了。”
沈莎莎的丈夫被市文體局借調了不假,但孩子具體在什麼地方,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丈夫帶孩子走的那天順便告訴她,他倆不適合做夫妻,希望沈莎莎能找個好人家。說到孩子,丈夫讓她放心,說自己有能力把孩子養大。
丈夫掏出來一個盒子說:“咱倆也生活快三年了,我也沒給你買過啥值錢東西,這副手鍊就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
平時大大咧咧的沈莎莎這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問:“你的意思這個家不存在了?也就是說咱倆離婚了?”
丈夫沒有吭聲,只是望著睡得正香的孩子。
“你能告訴我,我到底錯在什麼地方了?”
“你沒有錯,只是咱倆的結合我覺著不合適。”
“你能放下這段情感?況且有孩子了。”
“孩子不是你我湊合過日子的藉口,只是他生在了一個缺少感情基礎的家庭。”
湊合?
沈莎莎一驚:“我可從來沒有想到離婚。”
“不是離婚,是分手。我倆沒有結婚證,也沒有離婚證,只是事實婚姻。不存在財產及經濟糾紛。”
“我不懂這些,我只知道給你生娃了就是你的愛人,咱倆就是夫妻了。”
“是夫妻沒錯,只是不能白頭偕老的夫妻。”
沈莎莎的內心突然湧起莫名的痛酸和傷感。
當初的年輕衝動,同床共枕,不到三年的時間因孩子的出生而激情不再,感情淡漠。在今天這種場合,以輕描淡寫的方式結束這段本不屬於兩人的婚姻。
自己也從未考慮過丈夫會提出分手!看起來自己當初太天真,現在卻又太幼稚。原本以為能和他一直生活下去,總以為為孩子的吵吵鬧鬧,婆媳的時好時壞都是正常生活的日常,沒想到自己想過的婚姻生活被丈夫的話不傷人粉碎得不復存在。
“我到哪裡能見到孩子?”母性的使然讓沈莎莎想到了孩子。
“等我安頓好,我會告訴你的。”
平時光彩照人,大大咧咧的沈莎莎目光呆滯地坐在床沿,沒有憤怒,沒有怨言,沒有離婚證,沒有紙質協議,兩人互不相欠,平時的吵吵鬧鬧,高一聲低一聲,就在這平靜和平淡的言語中結束了這段初次的婚姻。
起初她偶爾還去鄉下看看孩子,可往後再去發現門上的鐵鎖已鏽跡斑斑。
數次的打聽沒有音信,她只能寬慰自己,孩子被婆婆帶到市裡照看了。慢慢的這種寬慰自己的話語竟成了她向東鄰西廂炫耀的資本了。
人這一輩子,總是按自己的想法活不來。隨著時間的推移,經歷的事件,心境的變化總在規劃著看似簡單卻又無法實現的目標。對美好生活的渴望總有不如意的束縛無意中牽絆著前行的步伐。想要得到的得到了,卻又不滿足自己的貪慾。如同沈莎莎和第一任丈夫的婚姻,本想和他攜手百年卻因孩子的出生而各奔東西,從此開始了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目標。
沈莎莎經歷了分手的微痛後,慢慢考慮起自己到底應該找怎樣一個男人才是他終身的依靠。
她曾聽到一個詞語叫階層跨越,她也根本不理解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