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看上去非常的淡雅。儘管臉色有些清癯蒼白未施粉黛,無形中卻透露出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倘若不知道這人的身份,外面的人一定會以為她是一個學識淵博的學者,或者是上層人士的家眷。她挎了一個白色的皮包,和她的這身打扮很搭配。
後山下去的這條山路果真是崎嶇難行,我以前還從來沒有走過,彎彎拐拐的如同羊腸一樣細窄。路面不但狹小,而且路邊還長滿了荊棘,捎不注意便掛到了腳背。怪不得後山的香客少,就憑這路,不是虔誠的人士,是決計不會上來走動的。我內心真是有些同情後山的這些道姑,這樣的路,不知道她們一輩子要走好多次!大祭酒走在前面,無塵道長走在中間,我在最後面跟著,真是慚愧,他二人走這樣的山路,竟然輕鬆自如,如履平地一樣。我一個大小夥子,卻在後面狼狽的跟著他們的步伐跌撞。一隻斑鳩在前面的草叢裡撲騰出來,飛到旁邊的老松樹上不停咕咕的叫,給它的伴侶們報著危險的訊號。
上山容易下山難,這是山民行路的經驗,上山考的是耐力,下山考的卻是平衡力。不常走山路的人,下山坡的時候,腿杆老是在晃動,腳下總不平穩,一不留神就要摔倒。大祭酒和無塵道長都難得言語幾句,所以都是在忙著趕路,並沒有交談什麼。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我們終於走到了山腰的水渠邊上。走到這裡,我就知道離山腳已經不遠了。
這條渠道,是政府專門修來灌溉山下莊稼的,過了水渠,路面果然好走多了。兩邊全是莊稼,包穀高粱這些農作物正在茁壯成長,地邊的桑葉比手掌還要大,綠油油的分佈在地坎上。再往下面走一段路便能見到一些農田,秧苗的葉子也開始由嫩黃變成深綠,一些青蛙聚集在秧田裡呱呱的叫著,見到我們走近,撲通的鑽到浮萍底下去了。又走了二十來分鐘,終於到了山腳,一個農民帶著白口罩,背著噴霧器在田間殺著農藥。螞蚱漫天的飛,瘋了似的逃著命,一隻大的蟲子荒不擇路,猛的一抬腿,竟然蹦到了無塵道長的脖子上!這個出家人先是一驚,然後的一把抓住它,毫不手軟摔打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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