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也去拜拜,張澤本來是個無神論者,可他與周韻都不科學地重生了,也不管是什麼原因,對未知的東西就多了幾分敬畏,拜了拜,請各路仙佛保佑他和周韻修得正果,此事若成,他必定多做善事。
拜過後母子兩人各抽了個籤,去請大師解籤,大師留著長長的白鬍子,慈眉善目,儼然神仙中人,左看右看說這是個兇籤。
吳蓮嚇了一跳,兒子運不會這麼背吧,忙問:“大師,能不能幫我兒子看看,怎麼化解?”
大師捻了捻鬍子沒說話,吳蓮求道:“大師,求求您了,只要幫我們化解了,我們會多多供奉佛祖的。”
大師嘆道:“救人一命如造,女施主不必如此,請這位施主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張澤,快啊。”還怕兒子不相信,吳蓮急忙拉著張澤手遞給大師。
“男左女右,施主把左手給我。”
張澤縮回右手,伸了左手給他。大師仔細看了他手相,驚訝地“咦?”
吳蓮被這一聲咦嚇得心膽一顫,就怕大師說無法可救。卻聽大師說:“施主,你小時候是不是曾經落水被淹,結果被人救了?”
吳蓮忙代兒子點頭,“大師,您看得真準。我兒子沒事吧。”
“沒事。你兒子這是遇貴人命啊,每逢兇時都有貴人相幫。”又轉頭問張澤,“你大前年是不是差點遇上車禍?”
張澤驚歎,“大師,您真是神了,這都能看得出來!”
吳蓮心裡還有些後怕,她可是想到兒子小時候溺水那次,快把她的魂都嚇飛了。趁機問大師“我兒子以後怎麼樣?”
“可惜你兒子雖然總能逢凶化吉,但原來的遭遇損傷了他的身體,恐怕在後代上不易啊。”
“大師,這能不能化解啊。”
大師搖搖頭,“天數如此,人力難為。如果遇上他的有緣人,大概還可能有一個孩子,如果遇不上,那就難了。”
之後,不待吳蓮再說什麼,大師說緣分已盡,再不回答她任何問題。一旁的一個年輕僧人伸手請了他們出來,把吳蓮交給負責捐獻的僧人後就回去了。
他問那個大師:“師傅,您怎麼騙那位女施主呢?”
大師在他頭上敲了一下,“何為真,何為假,真作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真定,你著相了。”
真定摸摸腦袋,什麼著相了,這麼高深莫測,連人家多奉的香油錢也不要,這次師傅可真奇怪。
走出門外的吳蓮還有些楞神,兒子在後代上不易,這太打擊她了,她猛一下抓住張澤的手,“張澤,那個有緣人不會是柳綺吧,她小時候救了你的命。”
張澤大汗,如果是那樣,他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嘛。他攙著媽媽的胳膊出了寺門。
“媽,肯定不是柳綺!反而她來我家後咱家遇上好幾次倒黴事,你看,先是我爸去世了,接著我和她一起去逮魚就差點被淹死。後來我還差點被車撞上,好在被人救了。不然我可再也見不到您啦!”
“難道她命硬克人?連她父母也被剋死了。”吳蓮一向迷信這個,是家鄉一個新建寺廟的常客,猶疑下說,“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問題,肯定是她命太硬,可憐你爸,唉,真是白對她好了!”
張澤有些心虛,為了解除媽媽認為柳綺是有緣人的說法,只好對不起她了。好在現在她和程萬峰在一起生活得也不錯。
不過,過猶不及,他還是說:“我爸那是重病,也怨不得柳綺,倒是我們兩個真是不合。我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和她一起玩,我的腿差點摔斷!”那是他淘氣上樹捉鳥,從樹上掉了下來,真應該慶幸沒摔斷腿。
吳蓮卻信以為真,“真是這樣,我們把她養大,也算還了她救命之恩,現在既然她喜歡程萬峰,我們還是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