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是個例外!”蔡風更為自信。
葉虛露出一絲神秘莫測的笑容,似乎是在笑蔡風不自量力,也似乎是在為自己的某一件事而高興。
蔡風感覺有些不妥,就是因為葉虛那神秘莫測的笑容,使他的心頭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
葉虛的笑的確有些莫測高深,更讓人覺得他胸有成竹,早已將一切都算計好了。
唐豔退後幾步,扭頭向蔡風望了一眼。若非那黑斗篷擋住了目光,定會讓人發現那一縷幸災樂禍的表情。
蔡風不知道他們弄什麼鬼,叔孫怒雷也不知道,他惟一知道的,就是葉虛絕對不好惹,另外便是一定要奪回叔孫長虹,至於爾朱兆卻只能聽天由命了。
“是時候了,天色昏暗,風寒意冷,還是早點結束為妙!”葉虛似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催促屬下,加速戰鬥的逼臨。
蔡風大步向葉虛靠去,他必須在氣勢上壓過對方,在他身邊的是叔孫怒雷。
葉虛無懼,絲毫無懼,就像是對眼前的兩大絕世高手視而不見一般,那種鎮定,那種優雅,就像他手中那把描金玉扇上的山水圖。
第 六 章 信諾無存叔孫怒雷的氣勢和蔡風的氣勢幾乎是配合無間,相互助長,幾若高山大海,洶湧澎湃的氣勁揚起地面上的雪花若騰飛狂亂的蒼龍。
“你不怕我殺了他?”葉虛有些好笑地問道。
“他死了你陪葬,絕無迴轉!”叔孫怒雷聲音冷絕異常。
叔孫怒雷不僅僅是個高手,更是個軍人,曾領兵東征西戰,其作風絕對保持軍人的那種果斷。
葉虛身後的四人移動了一下身形,只那麼一下,於瞬息間就立在了葉虛的身前。
一字排開的四人,氣機相接,更像是毫無破綻的海,任是鋪天蓋地的氣勢也無法自他們的身邊襲進。
他們的臉色平靜得像鐵板,冰冷的鐵板,不帶絲毫表情,更不沾半點人情味,那冰涼的目光望向蔡風和叔孫怒雷,似乎在看兩個死物。
葉虛合上玉扇,以扇頭在叔孫長虹那憤怒的臉上拍了拍,調笑道:“花花闊少,眼晴睜大一點,就有好戲看了!”
“呸,死到臨頭還不知覺!”叔孫長虹怒罵道。
葉虛禁不住發出一陣狂笑,似乎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更放肆得目空一切,毫無顧忌。
叔孫怒雷臉色大變,蔡風也有所覺,因為他感覺到叔孫怒雷的氣勢如被捅破的氣球,迅速消散於無形。
正當蔡風不解之時,叔孫怒雷“哇”地噴出一口鮮血,若一癱沒有骨頭的物體一般,癱於地上,臉色泛起一陣青綠。
“爺爺!”叔孫長虹大驚道。
“你怎麼了?”蔡風驚駭之餘仍然問了一個明知故問的問題。
“我中了毒!”叔孫怒雷虛弱地道。
蔡風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抬眼向唐豔望去。
唐豔意外地發出一聲嬌笑,語調有些諷刺地道:“我剛吃了解藥!”
“葉虛,你卑鄙!”蔡風體內的怒火如潮般洶湧澎湃,所有經脈似乎在怒火的充斥之下變得暢通無阻。
“你只叫我給他解藥,我答應了。可我並沒有說不再對他下毒呀?”葉虛淡然一笑,那俊逸的臉上綻放出一種讓人心頭髮寒的表情。
“可你給瞭解藥嗎?”蔡風冷殺地問道。
“他吃的當然是解藥,只是在解藥之中我又加了另一種毒物而已。剛開始的時候,我就說過你會後悔的,你卻不信,其實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沒有人能讓我後悔,我也絕對不會走回頭路!葉虛,你會為不守信諾而付出慘重代價的!”蔡風殺機狂漲,怒火洶湧澎湃,功力竟出奇地推至到巔峰,而體內的經脈並無混亂抽搐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