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羨慕得死去活來的享受。
早膳蔡風沒吃,元定芳也被蔡風纏著沒吃。是以,中午王宮內設宴,為元定芳和顏貴琴等人接風洗塵,不過諸人卻婉拒了,並沒有參加宴會。畢竟高平並不是葛家莊,在很多方面都要注意影響,不過惟蔡風例外。
在宴會上,蔡風心情大暢,胃口也大開,吃得滿嘴都是油,連胡夫人和万俟醜奴也禁不住為之莞爾。
蔡風此刻是高平王宮之中的特殊人物,便如同万俟醜奴一般,當沒有其他大臣在場時,可以如同家人聚餐一樣,氣氛極為活躍。
此刻的蔡風,在高平義軍和百姓心中,幾乎成了神話人物一般,武功蓋世,也使得高平義軍軍心大振,因為他們相信,沒有蔡風克服不了的困難。是以,蔡風每次出戰,幾乎所向披靡,至少也會立於不敗之地。只憑這無與倫比的戰略戰術,足以定下高平的軍心。
高平義軍從來都沒有這一刻如此充滿希望,更有著無比高昂的鬥志,而這一切只從蔡風奇襲崔延伯,更射死崔延伯那一刻開始。是以,蔡風在高平義軍心中的地位是舉足輕重的。
葉虛的大軍壓境,很快會對高平義軍構成威脅,不過,這一切對高平義軍的軍心已毫無影響。
茶足飯飽後,蔡風自王宮中趕回齊王別府,蔡宗卻在等著他。
田福來報,說蔡宗要前往西域。
此時蔡宗坐在客廳之中,行囊也已經準備好了。其實,他的行囊並不多,這個天下幾乎沒有什麼地方是他不能夠生存的,所以行囊的多少對他並不重要。
“大哥!”蔡風大步跨進大廳,第一次這樣稱呼蔡宗,這位具有與父親一般霸氣的漢子正是飽經磨難的真正的蔡念傷,這也是兩人第一次相認,卻是第二次相見。
第一次是在泰山之頂,第二次就是在這裡。
蔡宗的身軀輕輕顫了一下,轉過身來,那飽經滄桑的臉龐露出一絲欣慰而快意的笑容。
“大哥這就要走了?”蔡風略感失落地道。這時元定芳也走了進來,惑然道:“大哥不想在這裡多呆幾天嗎?”
“我答應過包向天,要代他完成一件心願,加上我尚有一段未了的恩怨需要了結,是以我必須儘快去完成。”蔡宗平靜地道。
蔡風也有些愕然,道:“但大哥也不用這麼急著走呀,我們兄弟還是第一次相聚,難得能走到一起來,這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豈不是太讓我失望了?”
蔡宗欣慰地笑了笑,那雙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搭上蔡風的肩膀,悠然道:“我們兄弟相聚的日子還很多,此刻三弟肩負重任,很難抽出時間好好相聚。何況,為兄心頭若掛著一些事情,總會不舒服,所以我必須儘早完成。爹說,這是我必修之課,在海外,我無法安心,刀道的修為難有大的飛躍,因此我必須回到我長大的地方找回那種感覺。專志修刀,不能有太多的牽絆。”
蔡風有些不以為然地道:“刀道哪有大哥這種修法的。”
蔡宗笑了笑,道:“三弟,我與你不同,你修刀乃是自心修起,而我則是以戰養戰,一切的一切,只能從實戰之中去捅破內心的一層層障礙,最終突破肉身的極限,才能夠抵達你現在的成就。”
蔡風有些茫然,這些他倒從來都沒有想過,刀道會有這種修法。他自身對於刀道的突破,卻是自內心開始,然後他就可以鎖定一個境界。也許,這正是仲吹煙當初所說,由心向外修習的好處吧。
“大哥要去西域,讓我派幾名兄弟相隨吧。”蔡風提議道。
蔡宗笑了笑,自信地道:“不用了,三弟的心意我領了,對於西域,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裡可供我用的人甚至可與吐谷渾的實力相匹敵,沒有人能夠對付得了我。”
蔡風訝然問道:“大哥在西域有很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