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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響了一聲就接了,可見童謠同學確實急了。
“你在哪?”
“銀行!”
“怎麼跑那去了?”
“取錢買藥!”這話說的就鬼扯了,可童謠不會懷疑,因為他知道我不喜歡放太多的錢在身上,一來這樣安全;二來我有個怪癖,喜歡看銀行卡上的餘額。
再加上我沒吃過飯,軟弱無力的聲音,童謠的口氣軟了下來,“感冒嚴重嗎?去醫院吧!別撐著了!”
“不嚴重,吹了點風,有些頭疼!買點頭疼片吃吃就行了!你呢?昨天傷的重嗎?擦了我給你的跌打藥酒了嗎?別捨不得,用完了我再問週週討!”
童謠身上經常性地有瘀傷,但別誤會,不是執行任務的時候弄的,多半是他老頭教育方針實施下的勳章。
打次數多了,皮都厚了!
他又不想為這點傷去醫院,一般都忍著,被我撞見幾次後,就向週週討了她家的祖傳秘方。
多一句話,週週家是開武館的,別看她一張情婦臉,其實身手還是不可小覷的。
我總想著讓她跟童謠比劃一番,可惜一直都沒機會。
“沒事,擦了,想你!”聲音低沉,如在你耳邊低吟。
嘖嘖嘖,我說他是玩曖昧的祖宗吧!不過六個字說的我小臉紅暈暈、小心撲通通的!
不過也只是臉紅心跳而已!
咱不上他的鬼子當。
“那我去找你?順便給你買點藥送過去!”
“不用了!你後天不是要考試了嗎?我就不打攪你了,好好複習,省的你到時拿不到頭等獎學金又怪我分了你的心!考完試給我電話!”
聽這話我就明白了,這位爺大體又被監禁了。
“好吧!你也趁機恢復恢復元氣,我喜歡你白白淨淨的樣子,可不喜歡那一臉的淤青!”
“香朵兒,你還說,我這都是為誰?”
啊呸你瞧我這嘴真是賤,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好的氣氛,被我一句話給搞砸了!
“車來了,不多說了,好好養傷,我晚上給你去電話!”
然後就快速地摁了結束鍵。
哎!香朵兒,人童謠說你是白眼狼,你還死乞白賴地跟人家吼,不承認!
可你,確確實實是隻白眼狼呀!
人家在那邊為你跟別人打的鼻青臉腫,進了局子挨訓不說,還被老爺子給收監了。
可你呢?為了一個不要你的男人白白等了三年不說,還自暴自棄跟別的男人去滾床單,你的良心真真被狗吃了!
可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嗎?
我的心不是早在三年前就沒了嗎?
掛了電話,看看不遠處的公交車站,一輛正是朝我們學校方向去的車子慢慢駛來,如果我跑快點還是能趕上的。
然後起步,跑——
可,只見身子往後倒,耳邊傳來陰測測的聲音,“就這麼走了?”
姐只是個傳說
終於明白什麼叫前路明確,阻力很強。
我站穩腳步,在心裡將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遍,回頭,一看是唐小逸,有些驚訝,“你怎麼在這?”
眼前的男人,黑色暗花的襯衣,開著上面的兩個扣,雙腿交叉地輕倚在銀色寶馬x5上,帶著天生的貴氣,有些不耐、有些煩躁——
可即便這樣,依然不損他高貴的氣質,反而雅痞味十足,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是賣相極佳的,昨晚那個買賣,怎麼說也是我賺了,財色兼收——
不過,他不是被我目送走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難道吹了風以後,頭腦清醒,發現自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