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姐姐生的美若天仙,可比娥皇,把我比作女英,您不是拿我逗趣來著嗎?”
這麼說著,身子側過,走到包房裡另外一個獨坐的男人面前,輕輕問道,“一人喝酒是怡然,兩人喝酒是情趣,不知道哥哥是希望繼續怡然下去?還是想嘗試一下情趣?”
我沒有立刻坐下來,是因為皇城的大爺除了有錢以為,性子都過多過少地有些變態。
他來酒吧,身邊沒有女人作陪,人又坐在包廂最裡,沙發兩邊,半尺之內,沒有生物落座。看來今晚他不想被人打攪。
原因很多,我摸不準!
可其他人邊上都有女人,擺在我面前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走,二是留!走,無疑不是上上之選;留,必須要坐在他跟前,否則今晚我必是臉面無存。
“若我選擇怡然呢?”他抬頭望著我,眉目上挑。
“那麼我坐這,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不會打攪到您的清雅,只會讓您更怡然!”我微笑。
雖然他心情不好,不識趣,但我不能因為心情不好,不知趣!
為了儲存我的臉面,我必先拋卻臉面。
尤其是他在抬頭間,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為了弄明白這陌生的熟悉感,我也會選擇繼續留下來!
他笑了笑,點頭,許我落座。
藍調也算潮流先鋒站,是精美妖魔們聚集的地兒,可,眼前這個男人,閒適慵懶坐在那裡的樣子,依然會給人心絃猛然一蹙的驚豔之感。白色的襯衫渾身散發著優雅紳士的氣息,一雙細長的鳳眸飄著一絲慵懶的風情,溫潤迷人而飽滿,短髮凌亂,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性感。
這樣極品的男人,跟我討論的話題竟是:愛情是什麼?
這種話題不是沒有和人探討過,男人也好,女人也罷!
只是從他嘴裡問出,確實讓我吃驚不少,我以為像他這樣的玩家,跟我談的不該是愛情,而是情愛。
他是客人,客人既然問了,沒道理我不回答。
“影名: Notorious裡講述的愛情就象慢性毒藥一樣,一點點就在現實中漸漸蒼白。根據真實新聞改編的間諜的差事,來自阿政的交流碟,提心吊膽倒吸一口涼氣看完,同年同月同日的生與死,謎一樣的Ingrid Bergman,還有謎一樣的西區柯克,原本就是拍一個愛情故事,放在戰火年代裡的西方范蠡和西施故事。金庸在“越女劍”裡添了一個阿青,電影裡障礙則是“洋夫差”塞巴斯蒂安。他也可憐被自己心儀的女子騙,在明白之後,惶惶不安,咬牙切齒,完全沒有夫差的派頭。偏偏愛上醋罈子加里格蘭特又如何,互相折磨過癮,互相患得患失。
Alfred Hitchcock榜樣在前,連追帶趕的後人向他致敬,違心的欺騙,卑劣的報復,愛情是嚇不死的,但是那種偽善的假讓人不寒而慄。毒藥是要命的,誰自願被它侵蝕,傷害的日漸憔悴,卻渾然不曉面前的就是愛的毒藥。”
男人手託著光潔細緻的下巴,他輕咬唇,突然虛無縹緲的笑了,淡淡開口道,“愛情是毒藥!確實!”
“可即便如此,也多的是人甘之如飴!”我總結,有些悵然,有些苦澀。
“要怎樣做?才能牢牢抓住一個女人的心?”片刻後,他突然開口問道。
他這話讓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看到他眉宇間極其隱忍下卻仍脈動的愁緒,我明白,這位爺動情了!我很想知道,那是個怎樣的女人。
“這個問題太深奧了!這跟‘女人是什麼’的問題是等同的!女人有很多種:文靜的,外向的,善良的,美麗的,風情的,多情的,浪漫的,享受的,懶散的——我只能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我笑著,身子前傾,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