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嘴巴的小把戲,他不可能做。
那他真正想要圖的究竟是什麼?
柳玉笙看著臉上浮出擔憂的家人,笑道,「爺,奶,爹,娘,大嫂,別擔心,不管他們圖謀什麼,咱們見招拆招就是。光明正大的人們還能怕陰溝裡的老鼠?」
「小人心計,防不勝防,囡囡,不可掉以輕心。」傅玉箏勸,她也是在一路算計中熬過來的,知道小人的毒辣陰險。
稍有不慎,就會被算計得連渣都不剩。
「我知道他們想算計什麼,」柳玉笙嘆,本來不想多說,她不想那些汙穢骯髒汙了家人的眼,可是不說家裡人又不安心,「柳淮就是算到我們為了反擊百姓的議論,會當場把布料開啟來給他們看,以洗去罵名。發黴的布料,是不能拿出來賣的,哪怕之後我們能把那些黴斑洗去,那也是發過黴的布料了。貴人絕對不會把這種布料穿上身,等同於這批布料會積壓在我們手裡賣不出去。如果我們賤價賣給尋常百姓,便會虧,而且對我們的名聲也有影響。兩相得不了好。我們讓他吃了啞巴虧,他也要我們一樣下場,兩敗俱傷。」
「那個殺千刀的!他怎麼不去死!——」
柳老婆子話還沒罵完,就見自家囡囡突然伏在桌子上捧腹爆笑,登時愣了一愣。
「奶奶,你這句話,跟那天柳家兩個長老罵的一模一樣,噗!」
「……」
「噗嗤!」
「哈哈哈!」
最後連柳老婆子都忍不住笑起來。
柳家那些人是被自家囡囡給氣狠了,連大家族長老的顏面都顧不得了,潑婦罵街。
就跟今天她被氣著一樣。
想到兩個平日衣著光鮮在家族後輩面前裝模作樣的人,給氣出了市井潑婦的姿態,柳老婆子心裡的氣性一下就滅得乾乾淨淨。
她氣什麼,有比她氣得更狠的。
一家子笑過後,傅玉箏問柳玉笙,「囡囡,你可有辦法應對?」
五萬兩的貨,不能白白這樣打水漂。
而且她相信,囡囡肯定心裡有所計較,她是個能化腐朽為神奇的人。
京都柳家,算計不了她。
「放心,你們等著看柳淮再吐血三升。」柳玉笙俏皮的朝家人眨了眨眼睛,眼底儘是將要幹壞事的狡黠。
廳中再次響起悶笑聲一片。
同時柳家幾位長輩眼裡皆閃過驕傲和欣慰。
他們家囡囡真的長大了,不再是那個他們心裡需要寵著護著的小娃娃,她已經開始綻放自己的光彩,炫耀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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